晏双动不动,黑发遮住他上半张脸,也就遮住他大部分表情,秦羽白只看到倔强抿着唇,晏双似乎是铁心不开口,想要隐瞒这件衬衣主人姓名。
衣服上鲜红酒液无声地慢慢蔓延。
悠扬乐声在安静屋内响起来,打破室僵持。
秦羽白目光落在晏双破帆布包上,对着魏易尘扬扬下巴。
魏易尘心领神会,打开书包,看到里面换洗衣服时愣愣,随即当作没看见,拿出最上面手机。
怀里人正在微弱挣扎,那个花体“Y”在眼下摇晃,犹如张脸孔,正在对他发出嘲笑,秦羽白冷厉地扫魏易尘眼,手上终于松力道,将晏双丢到边。
晏双倒地咳嗽。
心想今天这可是梅开三度啊。
又被丢。
“衣服,谁?”
晏双只好换个蹲得好看点姿势。
渣攻还这讲究,真是。
秦羽白目光下滑,这才注意到晏双穿件领子极高,而且显得很宽大不合身衬衣。
以他毒辣眼光来看,这件衬衣也并不是那种摆在街边商店廉价出售货色,倒像是私人定制样。
秦羽白松开拿捏晏双下巴手,忽地将晏双整个人拉入怀中。
晏双站起来。
达咩。
晏国富是他壮劳动力!怎可以瘫痪!
秦羽白轻笑下。
晏双即使再装,也无法掩饰对唯个亲人在意,哪怕那不是他亲生父亲。
总,你不用直提醒身份,如果不是因为那份契约,根本就不想看见你。”
“是吗?”秦羽白喝口红酒,冷笑声,“昨天晚上是谁缠着不放?床单都打湿?”
晏双脸瞬间红,他愤怒地拍桌子,“秦先生!现在是白天!”
魏易尘:“……”
“白天?”秦羽白晃晃红酒杯,笑容不见,冷道,“过来。”
秦羽白淡淡道。
晏双咳嗽声慢慢减弱,他捂着脖子,低着头声不吭。
“你真是……”秦羽白抬起桌边红酒杯,俯身弯腰,“很不听话。”
这件,昂贵,明显属于男人衬衣,穿在他小仆人身上,真是让他……怒火翻涌。
微凉酒液缓缓地倒在雪白衬衣上。
“你放开——”晏双挣扎起来,“要回去上课。”
秦羽白单手扣住他腰,另只手伸入扣得高高衣领,猛地将衣领向外番。
衣领内测缝着块丝绸,丝绸上面绣个花体英文字母——Y。
“咳咳……”晏双被秦羽白勒住,痛觉倒是屏蔽,只能感觉到从脸到脖子都在急速地发烫,“放……开……”
少年雪白脸染上呼吸困难造成血色,魏易尘眼眸微动,轻声提醒:“秦总。”
晏双走到秦羽白身边。
秦羽白:“蹲下。”
晏双依言照做。
秦羽白:“……”
“让你蹲下,不是让你像街边流氓混混样蹲下,”秦羽白捏晏双下巴,“还是你想让晏国富去蹲大牢?”
晏双:不行,得上课啊王八蛋!
“不听话仆人是要付出代价。”
秦羽白微微靠后,对魏易尘道:“打个电话,让晏国富去冷库凉快凉快。”
晏双不动。
“听说人在冷库里待上八个小时以上就会下肢瘫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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