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不是就不是吧。”
“
现在要去网吧开
台机子，上学校论坛匿名散播和纪遥
开房照片，大概要花个小时，你能不能让那个人在这个小时里假装在宾馆学习？”
长串话娓娓道来，晏双语速不快，声音温柔，魏易尘可以在任何时候打断，但他完整地听
下来，并且面无异色。
笔记本电脑反射出蓝光映在他脸上，照出他眼睛里淡淡亮光。
“网吧有监控，”魏易尘慢条斯理地替他分析其中漏洞，“发帖可以追踪ip。”
脚步轻快地走向门口。
“会跟魏易尘说。”
盯梢人无奈地站在原地，只好先给魏易尘发消息。
“魏先生，被发现。”
魏易尘已经结束对供应商惨无人道精神凌迟，正在酒店里工作，接到短信刚要回复，另支手机电话又马上进来。
“你怎
这老实？”晏双忍不住道，“问你就说？”
那人抬起头，“魏先生说万被你发现就老实交代，不要抵抗。”
晏双微微怔住，随即低低地笑，他单手撑住脸，在堆内脏里嫣然笑，“他可真聪明。”
那人紧守魏易尘吩咐低下头。
——“如果被他发现，他问什，你就答什，不要跟他起任何冲突，尽量回避。”
秒都没停顿地拉上拉链，转头就对晏双鞠躬，“晏先生好。”
晏双挑挑眉，这识相，倒省他番口舌。
“这里不方便，咱们找个地方说话。”
方便地方——解剖室。
柜子里摆满福尔马林浸泡着各色器官，晏双坐在罐子中间，好奇道：“什时候开始监视？”
“没关系，已经想好，换女装过去，监控拍到也无所谓。”
喉结慢慢滚动，魏易尘无意识地摩挲着手中钢笔。
“答应吧。”
电话那头传来低低声音。
“穿小裙子给你看。”
“预约情人”电话。
魏易尘从容地接电话，“喂？”
“午餐是不是你点？”
“不是。”
电话那头笑笑。
魏易尘是这交代他。
仿佛监视对象不是个普通大学生，而是个穷凶极恶罪犯。
晏双从台子上跳下来。
台上罐子微微晃晃，液体跟着上下流动。
“接下来个小时要去干坏事，别跟着。”
“中午。”
“那你看到什？”
“看到纪少来找你，你下楼拿个外卖。”
“汇报吗？”
“上报到上课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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