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文嵩没让他失望，里面附
张支票。
不多不少
百万。
晏双收好支票，拉开那三个袋子查看。
三个袋子里面分别装三件衣服。
件他买
廉价长裙，件纪
晏双耳尖动动，圆润眼角上挑，猫样，机敏又灵动。
“这小子，总是自以为是，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聪明最不起人，”纪文嵩温柔道，“你帮
给他个教训，好不好？”
晏双目光闪烁，“不明白您意思。”
“你明白。”纪文嵩放下茶碗，他站起身，走到晏双身侧，那股无形压迫感扑面而来。
纪文嵩伸出手轻拍拍晏双头顶，酱色和服大袖轻柔地拂过晏双脸颊。
晏双站起身，像个听话洋娃娃样慢慢转圈。
裙子是斜下摆，转动时候，水般波纹，以晏双笔直白皙小腿为中心，开出朵血样花。
纪文嵩赞赏道：“很合身。”
晏双沉默不言。
“以为那小子无是处，没想到挑人眼光还不算糟糕。”
拉链顺着背慢慢爬上去，痒痒。
“是沐浴露味道。”
“哦？”
纪文嵩松开手，语气宠爱，像是对自己心爱女儿说话，“转过来看看。”
晏双转过去。
诱人。
纪文嵩不是他剧情发展对象，他不想节外生枝。
拉链拉到半，他实在拉不上去，挣扎几次都失败，而纪文嵩直都没出声，他只好扭头望向身后看戏纪文嵩，“纪先生，拉链拉不上去。”
纪文嵩坐在他身后，目之所及是片白皙得雪样背，中间条笔直骨头，看上去脆弱又柔韧，两只手臂扭曲地绞着去够身后拉链，牵扯起振翅般蝴蝶骨。
红裙雪肤，美不胜收。
那样态度，令晏双感觉自己像是他宠物。
“你那
聪明……”干燥又温暖手掌从他头顶慢慢滑到脸颊，掌心包住晏双下巴用力抬，晏双被迫抬起脸，引颈受戮般，他对上纪文嵩那双莫测眼睛，“……又那乖。”
美丽侍女送晏双出门，递给晏双三个袋子，同时又给晏双个信封。
“先生说他很不好意思耽误您这长时间，这是给您点礼物，”侍女甜美地向他鞠躬，“欢迎您下次再来做客。”
晏双上车，先拆信封。
纪文嵩道：“你很聪明，也很漂亮，又有心机，如果你是女孩子，会很希望你给他生个孩子。”
晏双安静听着，等待下文。
“可惜你是个男孩子……”
晏双心想，终于来，来，用力，把支票甩他脸上。
“就只能给他上课。”
少年从脖子到锁骨曲线优美极，细细吊带似坠非坠地挂在他单薄肩头，让他显出种雌雄莫辨脆弱美。
设计师在前面剪裁做深V处理，几乎要将线路开到底部。
因为他们主人说，这条红裙子是做给男孩子穿，可以稍稍大胆些。
效果果然很好，白皙皮肤下若隐若现地显露出骨骼轮廓，不自知天然风情。
“转圈。”
纪文嵩温声道：“过来。”
晏双面不改色地绕到桌后，背对着纪文嵩跪坐下来。
“你喜欢橘子？”
“喜欢切水果。”
“你身上有橘子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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