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丝绸被下肌肤相贴,亲密得宛若眷侣,秦羽白不轻不重地咬下晏双耳尖,随后轻轻舔,“给你做个榜样。”
晏双紧闭着唇,将脸往手臂里去埋。
亲吻散乱地落在肩头,“又倔,又不听话,喜欢打人,还爱咬人,你说,到底看上你什……”
肩膀微微颤颤,躲在手臂里大眼睛探出来,眨巴着像是在试探,又像是怀疑。
秦羽白面色坦然,好似完全不知道自己说什在两人之间禁忌词汇,他再次固执地伸出手,“不想舔,就亲下。”
秦羽白心想:难道身体上反应也全都能装?那他可真是厉害,只做他小情人可算是屈才。
将手上伤口贴到罪魁祸首唇上,秦羽白低声道:“舔。”
晏双侧过脸,柔软目光迅速地被尖锐所武装。
真像只猫,不哄着就跃跃欲试地想要亮爪子。
就怕不是猫,是只躲在背后偷腥野狗,装成这副能被驯养模样,偷偷地和他养另只狗合谋噬主。
不容任何背叛。
清纯脸孔流露出种扭曲痛苦,夹杂着不得自控隐忍,那两片唇微微颤抖,声音从喉咙里勉强挤出。
“愿意……”
秦羽白笑笑,轻吻下那两片湿润丰唇,长睫垂下,遮蔽他此时冷厉目光,他心道:你最好说是真话。
午后相拥,分外缱绻。
张牙舞爪都收起来,温顺得像只小猫,蜷缩在他怀里,舌尖柔软又甜美,轻轻地发着抖。
这种迷人情态又到底是真,还是假?
“愿不愿意?”秦羽白再次拷问道。
晏双眼镜已经歪,眼睛里含着汪水,嘴唇和鼻尖都略带绯红,脸颊旁被胡乱血迹抹出诡异图腾,他正在被这个男人以种非,bao力形式给控制着,连呼吸节奏都被那双修长手给把握。
“愿不愿意?”
迂回妥协,达到最初目,这招百试百灵。
嘴唇在伤口上轻轻亲下,晏双已经臊得头脸通红,仿佛刚才两人上床他都没有这样羞耻,“好,你放下去。”
秦羽白痛快地松手,又引来惊讶眼神。
晏双神情仿佛是在等待他
“唾液能消毒,”秦羽白语气温和,半点看不出轻薄,强势人态度只要稍稍软化,就格外地有种打动人心撒娇感,“嗯?”
晏双脸上防备又逐渐化解,他转过脸,耳尖愈发红艳欲滴,“自己舔。”
“谁咬,谁负责。”
“……要写作业去。”
腰上手臂紧紧箍着,不肯放人走。
没有,bao力,没有勉强,这是真正情人之间时光。
秦羽白背抱着晏双,将受伤手递到晏双眼皮子地下,“看你咬。”
晏双作出副害羞样子,把丝绸被子欲盖弥彰地拉到脖子下面,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才躲闪般道:“你活该。”
秦羽白低低笑,低头在晏双耳尖亲下。
晏双耳朵薄且红,从午间开始那上面温度就没降下来过。
声音低沉而蛊惑。
向不屑于对小情人花费太多心思人终于下定决心。
他要件东西,就要完完整整地得到他。
无论他喜不喜欢,无论他最终是会将这样东西仔细收藏还是弃之如敝屣。
此时此刻,他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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