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平淡,是医生询问病人态度。
“昨天晚上打工,之后崔少爷说让来他这儿住两天,给他打扫打扫卫生什,算做个短工吧,在崔少爷这儿吃个晚饭,喝点酒……酒精也不过敏啊……”
晏双慢悠悠地用不解回忆语气说完,“戚老师,昨天吃好像也不是什特别东西,你说这是过敏,还是被虫子咬啊?”
客厅里安静得只有晏双疑惑尾音。
盖在眼睛上手套因为人体温度而微微发热。
晏双在心中赞叹。
两只眼睛都滴药水,晏双正要坐正,双眼便被胶质手套盖住。
“闭眼,休息会儿。”
“好,谢谢戚老师。”
晏双仰着头,作出副老实又乖巧模样。
晏双尽力地仰起头,脖子上肌肤传来拉扯感,喉结不适应地滚动着。
戚斐云扫眼他脖子。
修长、白皙、还有枚尚未过期吻痕。
“要滴药水。”
戚斐云俯身过来,晏双不由自主地将双手撑在身后沙发上以保持平衡。
嘴唇微动,声音销魂。
晏双:“……疼,特别疼,酸胀酸胀。”
差点忘他怕疼人设。
“没什大问题,”戚斐云放开手,“先滴点药,再观察两天。”
他说话时其实语气很平淡,只是他声音和态度都是那地温和,会让人产生种正在被他关心错觉。
没会儿,戚斐云出来,手上拿着个托盘。
晏双注意到他戴上副胶质手套。
乳白色手套将他手腕和手掌分割切开,皮肤与橡胶在视觉上质感会让人不由自主地产生紧张感。
托盘上放些瓶瓶罐罐。
戚斐云坐下,皮质沙发软,塌陷下去,震动感传到晏双那儿,晏双镇定下,道:“昨天晚上打个夜工,回来实在太晚,就忘取隐形眼镜,戚老师,会有什问题吗?”
“不是过敏。”
“也不是虫子。”
戚斐云放开手掌。
晏双坐正,先揉下脖子,
即使那双手套在他应承后直都没有离开,他也没有表示任何不满,反而主动道:“戚老师,脖子上不知道怎回事,红红块,又刺又疼,是不是过敏啊?”
他态度大大咧咧,毫无顾忌。
视线被剥夺,其余感官就变得尤为突出。
可晏双没有感觉到戚斐云呼吸有丝毫变化。
“你昨晚做什,或者吃什?”
“会有点凉。”
滴药水低下,红透眼睛本能地眨眨,睫毛急速地扇动,再睁开时,眼中已经氤氲汪水,像是正在哭泣。
晏双在朦胧水雾中看到大片白皙胸膛。
戚斐云T恤领口太大,他正单膝跪在沙发上,俯身姿势让领口空空荡荡,视线顺过去,能清晰地看到里头风景。
腹肌线条真棒啊。
“仰头。”
晏双闻言,乖乖地仰起头。
脖子被轻刮下。
还是那样冰凉异物触感。
“再抬起来点儿。”
手套冰凉触感碰到脸庞,晏双下意识地闪躲下,被不轻不重力道扭回来。
“别动。”
“检查下。”
眼镜被摘下,眼睑上拨,晏双视角里只看得到戚斐云嘴唇,薄薄,看上去有点干燥。
“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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