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眼睛真像夕阳,下秒永远比上秒更黑暗,也更瑰丽莫测。
“用嘴。”
不容拒绝命令语气。
是国王对奴隶发号施令。
晏双怔怔,随后嫣然笑,像是对这个新游戏很感兴趣似,柔声道:“好。”
他抽回手,胶质手套挑起晏双下巴,淡淡道:“有多坏?”
晏双偏过头,闪过那根手指,笑容狡黠,“戚老师,你试试不就知道?”
两根手指重又去掐晏双下巴,被晏双再次躲过,晏双勾着他脖子,不悦道:“不喜欢这手套。”
他可以先刷戚斐云剧情点,不过极限运动还是先搁置下。
这手套会很容易地让人连想到手术刀、病床、麻醉,属于危险品。
戚斐云像座雕像般动不动,对于晏双语言和逗弄,他既不拒绝也不回应。
如果不是晏双余光看到他喉结正在下下地滚动,频率远高于正常范围,他还真当戚斐云是个性冷淡。
最后下亲吻在耳尖,唇珠轻碰下,晏双即与它分开,他又面向戚斐云。
那张端庄又英俊脸看上去依然没有丝毫波动,只是眼睫下垂,目光正在注视着晏双丰润唇。
“戚老师……”晏双手指轻抓住那枚滚动喉结,眼睫上挑,点点光从睫毛里跳出来,“调教个坏学生,你不觉得更有意思吗?”
两人重又对视。
戚斐云眼睛还是那样无机质冷与美,晏双勾住他脖子,嘴唇微抿,满脸委屈,“老师,怎办,不是你喜欢那种乖孩子。”
“脖子上伤痕是个男人咬。”
“他是前男友。”
“他有,bao力倾向,们第次时候,流好多血……”晏双眼珠紧紧地盯着那双平静无波眼睛,仔细地捕捉着里头情绪跳跃变化,“但是……不仅不觉得痛,”他偏过脸,轻舔舔戚斐云耳垂,声音柔媚,“还觉得很过瘾呢。”
他低下头,牙齿咬在手套外沿,双明媚眼睛始终望着戚斐云,眼中闪着再纯洁不过光芒,这或许是他天赋,戚斐云心想,时时刻刻都能装作清纯模样。
齿间微用力,胶质手套缠绵在掌心,晏双正
“你可以脱掉它。”
戚斐云声音对于听到他人而言真是种顶级享受。
他无需多做什,三言两语就能让人心神动摇,魂不守舍。
晏双像被降服般又变回乖乖牌,低眉顺眼地伸手去脱戚斐云手套,却被戚斐云躲过去。
晏双抬头,再次对上戚斐云眼睛。
冷硬客厅内浮动着从未有过气氛。
像钢铁之城忽然撞上片热带雨林。
闷热又潮湿。
色彩斑斓毒蛇绕着粗壮树干,修长躯体圈又圈地缠绕着大树,它栖息在上头,伪装着与丛林中鲜花色,以为自己是丛林里王者,不自量力地去挑衅它根本惹不起东西。
戚斐云终于动。
尖锐牙齿狠狠咬上男人白皙耳垂。
这是个如白玉雕成般男人。
外壳毫无瑕疵,坏全在里头。
晏双正在试图勾出那个藏在完美先生里邪恶灵魂。
湿热舌尖舔舔耳垂上他刚咬出齿印,顺着耳廓轻轻舔着,嘴唇温柔地在戚斐云耳侧亲吻,凶狠又迂回试探与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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