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张开始是明牌。
纪遥是红心8,秦羽白是梅花4。
牌面更大纪遥可以先下注。
他推十个筹码。
秦羽白面不改色,“跟。”
除非他……现在就认输。
他在瑞士向父亲求援时,他父亲曾说过句话。
“你现在学会低头,这是你成年以后让感到欣慰第件事。”
但是,有些事情是不能低头。
纪遥抬起眼,对秦羽白道:“据所知,秦总现金流现在有些紧张。”
他不能再让晏双因为他受到点点伤害。
纪文嵩目光扫向自己儿子。
纪遥脸色阴沉,他没说话,而是默默地坐下来。
“好,”纪文嵩道,“这就懂事。”
个筹码百万。
“反对,”纪遥冷道,“说过,他不是物品。”
“……也反对。”秦羽白顺势道。
纪文嵩笑道:“刚才还打不可开交,现在倒好成这样,那好,他不选,你们也不选,来替你们选。”
纪文嵩轻挥手,身后保镖立即作势遥要走向晏双待角落。
“父亲——”
两人相对桌面中间摆出筹码与扑克。
“赌局,”纪文嵩慢条斯理道,“梭哈,局定胜负,”他向戚斐云招招手,“你来发牌,免得说偏心自己儿子。”
赌局?
用这样方式来决定晏双“归属”?
秦羽白下意识地就要拒绝。
戚斐云继续发牌。
纪遥仍旧是红心,甚至是和红心8接近7。
两张相邻同花,牌面出,秦羽白目光闪烁下,在看到自己方块4后,脸色稍霁。
他不怀疑纪文嵩会故意做手脚,所以他
秦羽白手紧紧,淡淡道:“不劳纪少操心。”
纪文嵩真是越看这场戏越觉出趣味,扬扬下巴,示意安静医生,“发牌吧。”
梭哈,共只发五张牌,五张定胜负。
戚斐云发出第张牌。
第张是暗牌,扣在桌上,纪遥和秦羽白都选择不去看。
两人面前各自堆五十个大筹码。
总计个亿量,是原本供给所有宾客起玩量。
“随时可以认输,”纪文嵩点支烟,饶有兴致地抽口,对秦羽白和颜悦色道,“你放心,他如果输,分钱也不会替他出。”
纪遥已经年满十八岁,他信托总量是笔不小数目,其中部分是不动产,规定他婚前不得售卖,剩下现金流股票、基金、债券也有年最多只能取用10%限制,差不多也就是五千多万。
他父亲还是觉得对他掌控还不够,想要借这次赌局让他在短期内无所有。
“纪先生——”
又是异口同声焦急喊停。
“好好,”纪文嵩摆摆手,“知道你们两个和解,这样,今晚带这位小朋友回家好好拷问拷问,到底他心里想跟着谁,免得你们见面就掐,不值当事。”
“赌。”
秦羽白铁青着脸,“别碰他,赌。”
凭什?晏双本来就是他!
目光扫向蜷缩在椅子上晏双,想要带晏双立刻走人话却说不出口。
晏双正在动摇。
他不是摇摆不定,而是不知道自己是谁,又该去向哪里,他大脑正在真实与虚假中挣扎混乱。
……而这切都是他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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