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起伏
声线，将这句告白说毫无激情，比起表达爱意，这更像是最后结束语，只有魏易尘知道，光是说出这三个字已经耗费
他全部力气，他再也没有任何力量去给这句话增光添彩。
它是那样黯淡，却已经是他全部。
魏易尘看着晏双丝毫没有停顿背影，心头慢慢压上
座大山。
尘埃落定。
尽管他已经赚回足够多钱，买回这间老房子，
“好好，以后就再也见不到
。”
“不用这
生气。”
前所未有温柔语气，令魏易尘联想到多年以前他被那双男女抛弃时，他们也是那样温柔地抚摸他头顶。
“小尘乖，爸爸、妈妈会回来看你。”
结果是他们头也不回，再也没有出现过。
蛋都熟，也就没什再去添热水必要，毕竟跟渣攻玩心计他也是要花心思。
对于如何处理为他痛哭流涕男人，晏双倒算是挺有经验。
晏双安静地由着魏易尘抱会儿才拉开他手，他回身轻揉揉魏易尘头顶，低头在他发顶吻吻。
“别哭。”
“没什大不。”
就只是普通喜欢虐身虐心和掏他肾、挖他眼角膜而已。
他们真善良。
他真感动。
魏易尘听完他评价，目光黯淡又平静，甚至轻勾勾唇角，像是要笑，却又半途而废，最终还是没有扮出张完整笑脸。
“谢谢。”
已经从里到外都像是破碎般，而他还在抱有最后哪怕点点期望。
晏双仰躺着，随手扯身旁方巾，擦拭着曲起长腿，漫不经心道：“你指哪方面？”
“床上吗？”
魏易尘没有否认，无论什都好，他只想听晏双真心话。
晏双仔细想想，诚实地回应道：“那要看跟谁比。”
晏双换上魏易尘给他准备衣服。
衣服看着很新也很合身，晏双也丝毫不意外，魏易尘将这里当作他未来家，家计划里有他。
“走。”
晏双对魏易尘挥挥手，神色平淡地去拧门。
“爱你。”
“日子还长。”
腰间手臂收得更紧。
牙齿骤然咬上他肩膀。
晏双屏蔽痛觉，只觉皮肤正被拉扯、咬破，血味道很快就弥漫开。
晏双静坐着，仍是轻揉他头顶。
谢谢他陪他晚上，也谢谢他在他心里也算是……“中等偏上”。
晏双坐起身，随意道：“这老房子能洗澡吗？有热水吗？”
腰身忽被搂住，脸颊贴在他肩膀上，晏双被抱得很紧，伸手正要推开人时，温热湿意在他肩膀弥漫开。
晏双愣下后有些哭笑不得，怎还哭呢。
也是，看他红晚上眼睛，迟早都得流这两滴眼泪。
“总体来说算中等偏上吧。”
晏双用学术研究般口吻道：“你也不要气馁，毕竟……”晏双顿顿，“人与人是不同。”
他之前在某本奇幻世界文里遇上过人鱼族。
那本书里那位人鱼族王子长得漂亮又无害，看脸就是个小仙男，娇娇弱弱还爱哭，动不动就手疼脚疼要抱抱，结果亲着亲着就想直接把他吃——是真吃，设定里人鱼族有吃配偶传统。
相比起来，这个世界虽然恶毒，但渣攻品种还是比较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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