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国富傻好会儿,才道:“是、是吧。”
“是吧?”
晏国富忙解释道:“不常在家,他、他应该是也没、没地方去,是,是
晏国富心里“咯噔”下,面前火光划条线,“继续。”
“后来……魏先生就来、来,两个人在楼、楼下亲、亲上,亲眼看见——”
晏国富呼吸急促,“是、是真。”
客厅里又陷入安静,晏国富看着秦羽白又吸口烟,“没?”
晏国富老实道:“没。”
片刻之后,保镖拖着湿淋淋人出来。
在寒冷深秋被凉水猛灌通,晏国富冻得瑟瑟发抖,牙齿都在打颤,他其实不蠢,相反,他很有些小聪明,所以才会仗着自己那点小聪明,成天就想着不劳而获。
秦羽白是从天而降张饭票,唯可惜就是捆绑在晏双身上。
“想好再说,”秦羽白缓缓道,“不用添加你私人看法。”
晏国富吞吞口水。
站着,就个人坐着,又是黑暗中唯点光,晏国富几乎是匍匐着扑过去,他嘴被堵住,只能在空中虚虚地做着磕头动作。
秦羽白挥挥手。
保镖站到晏国富身后,左右地将他固定住。
烟夹在手指,秦羽白视线在黑暗中游弋,“把你在电话里说话再说遍。”
保镖去掉堵嘴抹布。
秦羽白又笑下,他抽完最后口烟,扭头看下,身边助理心领神会地拿来桌面上烟灰缸,他捻熄烟站起身。
黑暗中,晏国富费力地仰头,只看到男人隐约轮廓,他屏息凝神地等待着秦羽白下步指示。
他知道秦羽白定很生气,这个养子本来就是不详又没什用东西,他愿意当马前卒去替秦羽白好好地报复下晏双。
既然晏双都肯为他赌债签下协议,他定还有更多利用价值,定不会就这被抛弃。
“晏双……”秦羽白缓缓开口,在晏国富紧张到快要抽搐时,秦羽白下句话又让他犯晕,“直住在这里吗?”
从秦羽白态度上,他敏锐地感觉到这张饭票仍然有持续可能性。
“那次……您让……到这里来、来看看小双,他、他就像变、变个人似,对呼来喝去……”晏国富抖抖,客厅里很安静,只有他在说话感觉让他感到没来由地恐惧,他逐字逐句地斟酌道,“他说您和魏先生都是他狗……这句是真,没有添油加醋——不信您可以让他来和当面对质……”
橘色火光在指尖闪烁,晏国富没有得到回应,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
“……他说赌债是您设计,要是敢得罪他,您有是手段收拾。”
安静客厅里突兀地响起声笑。
“秦总、秦总……”晏国富开口,声音压得很低,不敢再像电话里那放肆,“说,晏双不是您想那样,他就是婊——”
“停,”手在空中虚虚地顿,橘色火光在黑暗中划出条线,秦羽白懒懒道,“带他去洗洗嘴。”
“是。”
晏国富立刻被保镖拽起来,声求饶被手套堵住。
老房子里隔音很差,卫生间里哗哗水声清晰地传到客厅里,手指轻弹下烟,秦羽白又吸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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