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关上那刻,戚斐云嘴唇像是有自意
晏双心想他带伤和戚斐云带伤,不都样嘛。
算,等他再好点再说,他可不想把戚斐云整死。
晏双放下手,重新给他病号服系纽扣,“快点好起来啊。”
戚斐云垂下眼睫,目光从那张脸上慢慢滑过,“你不是说……想和你……男人有很多。”
他受伤又怎样?
“生命大和谐?”戚斐云慢慢地重复道。
他现在几乎不能饮水,伤口也很疼,说话时候腹腔震动,与他而言也是种负担,但他还是想继续和晏双说话。
晏双笑下,夸张地挑两下眉,“死鬼,你懂。”
戚斐云:“……”
实在忍不住。
“干什?”
“看看伤。”
病房内中央空调温暖如春,晏双解开病号服扣子,再次感叹道:“就差那点,就捅到肾。”
戚斐云静默片刻,“其实肾脏和性功能无关。”
“又不是那个意思,咦,戚老师,”晏双嫌弃地看他眼,“你好色哦。”
路车没有丝毫兴趣。
即使只是在公寓楼下打个照面,盛光明也已很深刻地感觉到对方傲慢,打量他目光里全是评判和审视,这种“人上人”目光他见多,俱乐部老板就喜欢这样看他。
偏偏是这样人……
盛光明手攥攥方向盘,眉头拧得更紧。
令他心神不宁晏双却是心无旁骛地上完课,去医院美美地蹭顿自助餐后,跑上去察看下戚斐云康复情况。
晏双又不是非他不可。
他不会天真地以为晏双说不去乱搞,就真会清心寡欲地守着他。
这是个撒谎顶级高手,有时连他也看不透他谎言。
“是啊,想睡男人有很多,”晏双颗颗地替他重新扣好扣子,又给他盖好被子,“但是现在想睡只有你啊。”
“所以你要努力,快点好起来,”嘴唇轻落在他额头,“别让等太久。”
戚斐云轻转过脸,将翘起唇角藏在枕中,花几秒钟时间压下笑意,扭过脸,又是端庄又冷淡模样,“不懂。”
哟吼,还跟他调起情。
晏双可是认真在考虑这件事。
原书里戚斐云和晏双爱搞极限运动,不是艾斯艾母,纯粹是戚斐云这个人性格有点变态,不搞出点伤就好像没尽兴似。
现在——戚斐云就带着伤!
戚斐云:“……”
腹部伤口被纱布包裹着,露出肌肉部分看着也比之前要更没有血色,像尊漂亮大理石膏像。
晏双手提着病号服角,摸摸下巴,“戚老师,”他抬眼望向戚斐云,脸认真道:“你觉得以你现在身体状况,是否可以与完成生命大和谐?”
戚斐云:“……”
不知道为什,感到无奈同时,还隐约有些想笑。
戚斐云正在床上静养,这是他最近这几年罕见休息时光,虽然是以挨刀作为代价。
不过休息对他来说其实井不算件好事。
人身体旦从惯性忙碌中闲下来就会非常地不适应,而他又动弹不得,于是思想便代替他身体开始狂奔。
晏双推门进来时候,戚斐云正在想他。
直到晏双撩开被子时,他才猛然发觉这是真人,不是他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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