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他身侧
床凹陷下去，身上薄被撩起
角，温暖人体进入
他领域。
“呼，今天真是累死
，睡觉睡觉，戚老师你也快点睡，不要胡思乱想，实在睡不着就数鱼，刚看你在看海洋纪录片……”
身侧声音逐渐低。
戚斐云慢慢闭上眼睛。
……原来他刚刚是在看海。
戚斐云呼吸平稳，“没有事。”
“那就放心。”
晏双语气如释重负。
“戚老师，虽然很抱歉，但是必须得告诉你，对你没有丝毫感情，所以你也别有任何回应，或是期待回应，们维持现在这样关系就很好。”
晏双进浴室去刷牙。
牵起他手，关上电视里那片深蓝海。
戚斐云被晏双路牵回卧室，他在黑暗中被晏双按到床上。
“去刷牙，嘴里全是巧克力。”
他边说，边对着戚斐云哈口气。
“你闻闻。”
戚斐云躺在床上，他在等另个人刷牙上床。
这听上去好像很温馨。
可这个人说——“没有丝毫感情”。
这正是他梦寐以求关系。
解身体瘾，同时保持心灵疏远，这样他生活就会直如他理想那般走下去。
戚斐云果然闻到香甜中带着苦涩味道。
像他们第次抽那支雪茄。
晏双被戚斐云胳膊按住与他接吻，牙齿上巧克力被舔得干干净净，直到那甜蜜苦味全消解时，戚斐云才放开他。
黑暗中，房间里安静得只有两个人呼吸声。
“戚老师，”晏双声音轻轻，“你该不会是……爱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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