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这个地步,竟还想着留有挽回余地。
甚至他对戚斐云也未曾有像当初知晓魏易尘那般,bao跳如雷情绪。
没有戚斐云,还有魏易尘,没有魏易尘,还有纪遥,就算没有纪遥,谁知道还会有谁?
赶也赶不完,杀也杀不尽。
重要是晏双。
每个身份好像都不怎光彩。
“那这次呢,”秦羽白平静道,“又是为什?”
“他现在大脑、记忆、情感都处在极度紊乱状态中,需要个宣泄调节出口。”
“明白,”秦羽白优雅地点头,微笑道,“这说应该向你道谢。”
戚斐云又是沉默无言,片刻后他合上书,与笑容冰冷男人对视,“有私心。”
“什时候开始?”秦羽白淡淡道。
他语气平缓,戚斐云却感觉到种山雨欲来压迫感。
彼此都不是蠢人,也就没必要再装聋作哑,他既然没有推托让秦羽白别过来,就已经做好准备,戚斐云沉吟片刻,爽快道:“比你想要早。”
“哦?”秦羽白笑,“多早?”
戚斐云准确地报个日期。
。
房间内,秦羽白负手站立,目光从晏双身上直扫到床侧,他进来,心神就被晏双夺走,压根就没有注意到这个房间里异状。
床侧略有凹陷。
两个枕头都有人睡过痕迹。
床边地毯上随意地摆着双乳白毛绒拖鞋。
只有晏双。
“你喜欢他?”秦羽白竟很心平气和地与戚斐云谈论起这个话题。
戚斐云:“谈不上。”
秦羽白冷笑声,终于说出他得知真相以来第句粗口:“放你妈屁!”
戚斐云脸色镇静,“与秦先生你相比,不敢说喜欢。”
秦羽白发觉自己已经完全没从前脾气。
若换作以前,他该立即将晏双叫醒,掐着他脖子逼问他,他刚刚到底是在叫哪个野男人老公,然后将人从床上拖下来,甩到戚斐云面前当面对质,给足两个人彻骨难堪与羞辱,随后再将人带回秦宅好好地教训管教番,打断他只手或者是只脚,随便,只要叫他知道错就好。
可他做什?
他亲下他脸,用最轻力道关上门。
他觉得自己很可悲。
秦羽白听,思索片刻后又是笑,“说呢,那个时候跟闹别扭,回来以后凶要命,口口声声地说他跟别人睡,就拿这件事气,当那人是谁,原来是你。”
戚斐云明白他意思——晏双那时不过是将他当作报复秦羽白工具,那个人可以是他,也可以是任何人。
戚斐云默不作声。
他现在无论是站在什立场,似乎都是处于下风。
情侣吃醋工具——催眠洗脑邪恶医生——监守自盗“保管者”。
秦羽白站立片刻,冷静地伸手去掀开晏双身上被子。
睡衣皱成团,领口大开着,里头风景独好。
玩得这疯,都肿,秦羽白面无表情地想,伸手替晏双盖好被子,如他刚进房间时所想,替晏双仔细地掖掖被子,俯身在微热面颊上亲下,直起身整整衣服才推开卧室门出去。
他步步走进客厅,双眼微敛看向坐在沙发上戚斐云。
戚斐云抬起脸,目光淡漠,“秦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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