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斐云顿顿,又道:“只是随口说,想盛先生对晏双应该也谈不上好奇。”
盛光明浑身震,是啊,他对晏双为什会有这多好奇、这多在意呢?
卧室内,晏双美美地吃半个蛋糕,又喝点水,秦羽白给他擦擦嘴,语气很怜惜道:“戚斐云照顾不好你,跟回家吧。”
晏双毫不迟疑地拒绝,“不,要留在这儿。”
秦羽白心中刺,又不好挑明什,耐着性子道:“家里佣人多……”
卧室门悄无声息地关上,戚斐云转身,“看来他挺好。”
盛光明脸上表情只能用惨淡来形容。
屋内两人,他到现在也不能确定他们是什关系,唯可以确定是两人之间定有深厚感情。
那样氛围,不说是情侣也绝对不可能是什普通“交易”关系。
“盛先生,你怎?”戚斐云淡淡道。
他说着,手已经轻轻去拉卧室门。
盛光明嘴上刚拒绝,视线却不由自主地像个小偷样顺着门缝迫不及待地钻进去。
晏双在吃他刚刚亲手做蛋糕——靠在秦羽白怀里。
他脸色和神情都是恹恹,面颊泛起点病态红,半个人都靠在秦羽白胸膛上,秦羽白手搂着他,手拿着勺子口口地喂他。
“甜吗?”
光明脚步就放得越轻,他仿佛觉得自己在怕什,前面好像不是间普普通通卧室,也许打开门里面会放出个怪兽也说不定。
盛光明脚步忽然停住,对前头戚斐云道:“还是算吧……晏双可能不是很想见。”
这倒是句大实话。
昨天在操场上晏双几乎是把话说绝,盛光明就算神经再粗,也知道自己此时不便和晏双见面。
只是不知道为什,那些难听话都忘得差不多,盛光明脑海里反反复复地只回忆起晏双说那四个字——“到此为止”。
“又不是他们主子。”
“你怎不是呢?”秦羽白握握他手,“你是家里小少爷。”
晏双对他讽刺地笑,“说真好听,户口本上有名字吗?”
秦羽白毫不迟疑道:“只要你想。”
晏双随即怔住,马上又恢复武装般神情,“那你
盛光明夜没睡,脑子早就在昏头边缘,脱口而出道:“他们真只是兄弟吗?”
戚斐云笑笑,反问道:“你说呢?”
盛光明目光不解地看向他,“戚大夫,你难道……”点都不介意吗?
“说来话长,”戚斐云道,“盛先生如果好奇话,还是自己去问晏双。”
盛光明神色恍惚,似是沉浸在自己思绪中。
“还行。”
“会不会腻?”
“不腻。”
晏双似乎被他问烦,嘴巴翘,语气不满道:“你好烦啊。”
秦羽白被他怼句,却只是笑,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下,“……小没良心。”
到此——他们走到哪里?
为止——为何而止?
作为个大多数时候去用拳头解决问题人,盛光明此时不得不停下来费心地去思考、揣摩晏双只字片语,越是琢磨,越是心里难受。
钝钝,他说不出也想不通难受。
戚斐云看他垂头丧气样子,微微笑,道:“你偷偷看他眼,他不会看到你,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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