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在唇角慢慢收敛，盛光明看向前方，神情逐渐变得专注，驾驶车辆却不是去往商场
方向。
秦氏直入云霄高楼内，助理和秘书们正在紧锣密
“三明治会不会太凉
？你想吃什
？明天
给你准备。”
晏双咬口三明治，矜持很久之后，点“锅贴和皮蛋瘦肉粥”这两个单。
“没问题！”
盛光明很高兴道。
晏双要下车时候，盛光明觉得今天气氛比昨天好
点，顺势提出下午接晏双放学请求。
晏双等戚斐云等到十点，戚斐云还没回来，他就直接先睡，反正戚斐云回他就能感觉到，结果直到早上戚斐云都没有回来，晏双气急败坏地打电话过去，却是助理接。
“昨晚半夜三点市中心出连环车祸，患者太多，戚医生现在还在手术室呢。”
晏双惊愕道：“你是说他做晚上手术？”
“是，”助理道，“戚医生已经天夜没下手术台。”
晏双无言，半晌后道：“他忙完你让他别回家，就在医院休息，上完课来医院找他。”
晏双低头又吃好几口栗子蛋糕，才慢悠悠道：“说多少遍，炮友。”
“哦。”盛光明笑着应声。
栗子蛋糕中间是融化巧克力，略微有些苦，还有些淡淡水果香气，晏双边吃边内心夸赞盛光明手艺，扭头道：“你刚才脸死人相就是在想这个问题？”
盛光明被评价为“死人相”后愣愣，随即道：“啊，是在想这个。”
“无聊。”
懊恼起来。
“说吧。”
晏双将纸袋放在阳台上，从里面拿出蛋糕，打开以后发现是个雪山形状蛋糕，光从卖相上看，就绝对能在冬天卖爆。
盛光明迟疑下，道：“能问你个问题吗？”
勺子剖开蛋糕，晏双吃口，栗子味道香甜得不可思议，他眯眯眼，道：“只能问个问题。”
晏双下意识道：“你店里不忙吗？”
盛光明顿顿，道：“抽出个时间来接你还是行。”
“再说吧。”
晏双下车，寒风吹来，他缩缩脖子，将手插入口袋，在寒风中跑得飞快。
盛光明注视着他背影消失在人群中，他心想晏双跑起来样子真很可爱。
“好好，定转告！”
晏双挂电话，心想戚斐云忙成这样，今天到底还能不能支楞起来啊？
反正这个保姆不在，另个保姆在。
晏双心安理得地坐上盛光明车，很干脆地接受盛光明早饭，在车上就不客气地开吃。
分明被伺候是他，盛光明却是脸赚到表情。
晏双转过脸，专心地将蛋糕吃完，把身上皮夹克脱下，又从阳台上扔回去。
盛光明单手接住夹克，在晏双脚步迈入屋内前，扬声道：“明天如果戚医生没空，送你上学？”
回答他是声关门声。
盛光明攥着外套，轻笑笑，夜风习习，将这件外套上沾染气味吹入他鼻尖。
即使只是短暂地披会儿，也有晏双味道呢，盛光明低下头，笑容加深。
盛光明道：“你和戚医生算情侣吗？”
晏双扫他眼，“废话。”
盛光明追问道：“算吗？”
晏双：“第二个问题，不回答。”
盛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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