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淡声音传来,晏双浑身震,他挪开手臂,脸上惊愕完全掩饰不住,“你……”
“你在做梦吗?”纪遥撑在他上方,看着他眼睛,冷漠地接着说完那句话。
晏双脸上惊愕神情尚未褪去,就那样僵在那里。
贵公子之所以令人向往,不单单只是皮囊出色,还有那深入骨髓刻在灵魂里高傲,他不向任何人低头,这正是别人愿意为他低头缘由。
纪遥看着晏双那种意料之外大受打击神情,脑内瞬滑过许多念头,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依旧脸色僵住晏双,“你不算什。”
身体陷入柔软床铺时,晏双才惊醒般地回过神,他猛然躲避纪遥追过来吻,伸手用力推拒已快要失去理智人。
宿舍里分明是安静,却又像是喧闹无比。
频率不同呼吸声在冬日变得灼热空气中相互碰撞着。
慢慢,两人呼吸都平复下来。
晏双躺在床上,用手臂遮住眼睛,“你这样算什呢?”
他深吸口气,“你用香水。”
晏双冷笑声,“你现在不光脑子有病,鼻子也出毛病。”
对他恶语相向,纪遥充耳不闻,鼻尖压上肌肤,更深地嗅口怀中人身上味道,高挺鼻梁在脖后皮肤上碾压过,晏双微微抖抖,双手去拉纪遥困住他手,“你发病吗你……”
手也被反过来扣住。
同样是十指相扣,纪遥手指却是微凉,如冷玉般触感,分明骨节嵌在指间,那样强势又充满存在感。
浴露,摆在超市货架上最显眼位置,年中几乎每天都在打折或者是捆绑售卖。
香气是纯粹工业产品,没有丝毫天然成分,对于人嗅觉刺激既直白又浅薄,除让人觉得腻味之外,没有任何吸引人部分。
可偏偏在晏双身上闻起来却不同。
鼻尖轻靠向低垂颈窝,纪遥又闻到久违味道。
这种味道频频地在他梦里出现,搅得他不得安宁。
晏双看着他,神色逐渐又变回放松又不屑,“既然不算什,那就请你不要而再再而三地凑过来
“们这样又算什呢?”
沉默在空气中蔓延。
“纪遥,”红润嘴唇张开,颤抖几下后,才缓缓道,“你到底是讨厌……还是喜欢?”
依旧是难言沉默。
“喜欢。”
晏双闪躲着挪开脖子,身上穿着外套在纠缠之间下坠,露出白皙修长脖颈,毛衣领子也被蹭下去,他像被猛兽缠住,不断地被吸取着身上味道,同时伴随而来还有危险暗示意味。
颈后忽被烙上个吻。
力道极重,嘴唇烫而有力,触即分,却像是留下某个标记。
晏双扭过脸又被寻到,嘴唇相贴锁住,试探地触碰、分开,随后便是浓烈湿吻。
不知不觉中,晏双手指已被放开,他却没再去推开纪遥,而是主动搂住纪遥脖子,膝盖软,与他齐倒入狭小单人床。
那晏双呢?
睡着他床,盖着他被子,是否也嗅着他味道,在梦里回忆他们之间曾经发生过点滴?
“你干什……”
纪遥沉浸在思绪中,回过神才发觉鼻尖已靠在晏双白皙后颈上。
香气源源不断地向他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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