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快乐。”
晏双停住不动。
纪遥松开手掌,在晏双骂街之前明智地堵住晏双唇。
飞机正在高空中穿越云层,窗外片漆黑,星云交错,无比安静,唯有接吻与心跳共振,鼻尖抵着鼻尖,眼睛对着眼睛,是爱是恨,在黑色天空下都分不清,纪遥眼中映衬出晏双脸。
他第次向跌落在地他伸手时,未曾想过会与他发生这样多事。
“你再说遍。”
“这是替老公咬!”
“再说遍。”
晏双知道纪遥又要开始玩无限月读那套,他今天还真就奉陪,继续瞪着眼睛,大声道:“这是替老公咬!”
纪遥没再重复,他用流着血手腕掐住晏双脸颊,“替你谁?”
“别提他!”
纪遥冷喝声。
在晏双惊疑目光中,他顿顿,又道:“你不配提他名字。”
晏双:“……”
不逼逼,开揍吧。
晏双眼中水雾逐渐散去,他沉默良久,神情悠远,显然是在想纪遥口中那个‘他’。
纪遥再次逼问道:“说话。”
晏双:呵,他就说他会求着他说话。
“是,”晏双直视着他,语气认真道,“喜欢他,愿意跟他过辈子。”
胸口像要快呕出血般酸涩又疼痛,纪遥抿着唇,半晌才挤出两个字——“撒谎。”
正在吞咽。
吞咽他们交换唾液。
喉结也顺着他指尖上下难耐地滑动着。
这样晏双,这样在他吻中难以自拔晏双竟敢嫁给别人?
纪遥越靠越近,整个人都从自己座位探出去,将晏双困在座位与他胸膛之间肆意亲吻。
也许这就是命运不可捉摸。
永远到底有多远,纪遥也说不清。
从他们第次相遇开始,直到生命终点,那或许就是“永远”。
双手抚摸晏双脸,纪遥轻声道:“从今天起,永远待在身
“老公!”晏双含糊不清地叫声。
“可以,”纪遥反手盖住他嘴,俯身盯着晏双眼睛,“同意代替他。”
晏双:“……”滚哪!
晏双边扒他手边踢他,却反被压得更紧,那股优雅冷香将他从四面八方困得死死。
嘴唇落下,晏双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又是冰凉吻,落在他眼睑上。
晏双张口就咬住纪遥手腕。
他咬得很用力,几乎是瞬间他就闻到血腥味。
纪遥由着他咬,脸色不变,甚至还将膝盖抵得更深。
晏双闷哼声,他松嘴,呸声,瞪向上方人,恶狠狠道:“这是替老公咬!”
纪遥:“……”
晏双:“没有……”
他没说下去,是因为纪遥用膝盖抵住他。
“那这是什?”
纪遥神色冰冷,“你对谁都可以?”
晏双不甘示弱,“你呢?你还不是样?你看清楚,不是秦卿……”
掌心忽然用力,纪遥单手掐住晏双脖子,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冰冷干燥唇在湿吻中变得鲜艳,他冷道:“你喜欢他?”
晏双脸色绯红地半躺在座位上,双眼浮现出淡淡雾气,神情有些迷蒙,“哪个……”
纪遥:“……”
他真恨不得掐死他!
“你要跟他结婚,”纪遥语气冷得像淬冰,“你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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