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双本来想再次施展勾引大法都没地方用劲,只能委屈地在小别墅里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没事看看电视打打游戏悲惨日子。
顺带每晚烧香拜佛祈求
“你总是亲嘴唇,”晏双抬起只脚,脚掌搁在纪遥肩上,淡淡道:“难道不想试试亲亲其他地方吗?”
皮肤里透出来香气若有似无地往纪遥鼻腔里钻。
他伸手揽住晏双腰。
没有衣服阻隔,触感柔软又光滑,掌心贴上后就像被吸住般,是种妙不可言亲密感。
下秒,晏双被推倒。
“不穿,”晏双边说边去抓裤腰,“不仅不穿,还要接着脱。”
纪遥站在床尾,看着晏双将自己身上衣物都除个干净。
美丽、干净、纯洁……纪遥愿意用世间切美好词语去形容这具身体。
他无遮无掩地坐在床上,就像是落在叶子上滴露珠。
脆弱又剔透,令人为他心惊。
窗外日光照进屋内,将晏双皮肤照得更加白皙,他像是白玉雕成,毫无瑕疵,曲线与身段都是那样优美动人。
纪遥没有感到丝毫得偿所愿快乐。
相反,胸口那股好不容易压下去怒火开始重新在他胸膛里翻滚,掌心紧紧地攥着柔软衣物,刺痛伤口反而成为他保持理智最后道警戒线。
将晏双脱下睡衣随手缠住掌心,纪遥拉开衣柜,拿件睡衣扔到床上。
“穿上。”
刚要屈起胳膊起身,肩膀就被按住。
纪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睫毛遮住他眼,藏起他目光中情绪,他缓缓道:“你是故意吗?”
晏双语气轻飘飘道:“故意什?”
按住他肩膀掌心有些热,黏糊糊湿意透过衣服快要浸到晏双肩膀上,晏双扭过脸,神情有些厌恶,“难闻。”
又是诡异安静。
然后,他就被迎面而来衣服罩上脸。
“穿上,”纪遥声音冷若冰霜,“睡觉。”
晏双:“……”
行,纪下惠,你够狠,这笔账,他记住!
第二天开始,纪遥人就干脆失踪。
“你想要,不是吗?”那双明亮动人眼睛里全是无所谓,“那就来吧。”
柔软布料更深地嵌入伤口,纪遥冷漠道:“你比想象得还要更廉价。”
晏双微笑笑,“是吗?你常常想象?”
纪遥轻皱起眉,唇角抿成条直线。
晏双从床上站起,赤着脚踩在柔软床上,步步向站在床尾纪遥靠近,他走得很自然,目光始终如钩子般挂在纪遥脸上,他走到纪遥面前,放肆地贴近。
晏双:……妈,这人是不是不行啊?
晏双抬起脸,“你不干是吗?”
纪遥脸色愈发难看,“穿上。”
“问你干不干?”
“让你穿上。”
纪遥言不发,胸膛缓缓起伏,似乎是在平复自己心情。
良久,他放开手,后退半步,“衣柜里有衣服,自己换。”
晏双扭头看向睡衣肩头血渍,坐起身,毫不顾忌地直接将上衣脱下来,冲着立在床尾人身上扔过去。
衣服盖在脸上,纪遥伸手将衣服抓下,抬起眼,便看到晏双躺在床上,身姿舒展。
“来吧,”晏双拍拍床,“别装什正人君子,要上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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