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保、自救,拼尽全力地自保、自救,为活下去,不惜切代价地自保、自救。”
“——这就是小妖怪生存之道。”
“所以你要记住,不要因为对方看似弱小,就放任自己心存怜悯——这已经是今天第二次对你说这句话。乔温,你温柔可亲、善良心软,有时非但不会为你带来什好事,甚至可能害你送掉性命。”
“虽然……”
——虽然什?
“来时候你也注意到吧,这个梦境所处地域,比之前们途径许多地方,都显得更加明亮。”
“这说,确是哦?”
“所以哪怕这个梦境本身显得幽暗可怖,但其实,它甚至能透出自己边界,影响到周围梦境世界环境——它或许确内含有极其恐怖力量,但你觉得,以那个小家伙所在族见识,能察觉不出它才是附近所有梦境之中,最安全个?”
乔温没再接话。
巴卫瞥他眼,“怎?失望?”
也不会在发现侵扰草摩佳菜梦境是股极其强大、秽气暗生怨念后,立刻强制乔温不许继续调查。
因为就连不够强大神明,沾染过多秽气后如果得不到及时净化,都有被污秽侵蚀、甚至因此殒落风险,更何况是小铃他们族这样,在妖怪中也不能算是很强大弱小族类?
除非是像之前小铃那样,抱着必死决心为守护重要人,才会冒险去抵抗秽气侵袭,否则像他们这样小妖怪,旦遇见秽气,那还不是能跑多远就跑多远?
怎可能主动凑上前去?
巴卫这次没再不理乔温。
巴卫没有将话说完。
乔温正想追问,却听走在前面小铃突地哭喊声:“小薰!”
他下意识扭头向前方看去,就见个满身被秽气包裹小小身影,正躺在处天然生成巨大树洞之中,气息几近于无……
乔温感觉手臂紧,低头看,是直沉默走在他身边梦之牌伸手握住他手腕。
乔温虽然不知道为什梦之牌对小铃和她族人好像都有种莫名在意,但既然梦之
“没有,就是觉得有点……”乔温找不出特别恰当说法来形容自己此刻心情。
巴卫倒是十分然模样:“有点意外,是?”
见乔温点头,他轻笑下——不带半点讽刺意味,单纯只是觉得有点好笑那种。
“小妖怪生存之道就是这样。”不知是不是错觉,乔温觉得巴卫语气中似乎有那几分说不清道不明,充满怀念,又仿佛想把什东西彻底遗忘复杂意味,“在夹缝之中挣扎求生,无论人类也好、神明也好、大妖怪也好,只要实力比他们强上那点,都有可能随手就将他们重伤甚至杀死。”
“所以小妖怪生来第件事,就是要学会自保。在遭遇危险时,更要将自救当作本能中本能,因为自古以来,他们就是这样生存下来。”
他眯眯眼睛,却是答非所问:“他们族别不谈,眼光倒是都不错。”
乔温:“……哈?”
巴卫哼笑声,“你看,那小家伙看你心软,就挑中你来帮忙,她那个朋友也不是傻,你当为什千千万万梦境里,她偏偏能挑中属于这些通灵者那个?”
“这……”
这乔温还真没考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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