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这能退货吗？
握着自家这台熟悉
手机，乔温不抱任何希望地想。
就那
将手机照他脸怼过去。
乔温
边小声嘀咕着“真小气不就刚才不小心差点把手机怼你脸上嘛这点小仇也要记”，边接过手机仔细去看。
结果看下去第眼，他就愣住
——
【Q：1.什是“回归因子”？】
乔温：？？？？？
“唔……”对乔温话里又是私信又是APP之类用词，巴卫其实是解，毕竟乔温之前玩手机时候看巴卫似乎有点兴趣，就大方将手机借给他玩过——巴卫学习能力超强，玩过几次以后，就基本明白手机使用方法，乔温拿到委托费以后还说，改天带巴卫下山买新手机去呢，可见即便是老古董，遇见自己感兴趣新事物也能接受得很快，尤其是巴卫这种学什都很快天才型选手。
不过乔温猜测巴卫就不是很明白，这意思是那个数字“2”代表是乔温穿越以后与他私信过人，而后面“1000000000”代表则是若想要那个所谓“回归因子”蓄满，乔温需要与十亿人互发私信？
巴卫总觉得这解释不太合理。
乔温还在旁边小声吐槽着，巴卫却眼尖地发现在写有“回归因子”这行字右上角，好像有个非常迷你、不仔细观察完全注意不到小小……问号？
巴卫伸出根手指，小心地避开其他位置，试探地点开那个小得简直像不存在样问号……
总数有多少吗？”
巴卫想说
怎知道，但看乔温表情凶恶，难得噎下，没出声。
幸好乔温也不是真需要他来回答。
他自问自答：“76亿！”
然后又问：“那你知道在所在国家，号称世界第人口大国华夏，人口有多少吗？”
什、什玩意儿？！
这股浓浓网络客服既视感！
他硬着头皮飞快拨两下屏幕，又在下面看到诸如“如何获取回归因子”“怎样使用回归因子”“回归因子消耗与补充”之类Q&A……
乔温：………………
心中不妙预感越来越重，乔温觉得，他大概是遇上什不带人工客服糟心售后。
唰地下，页面直接跳出整篇中文！
巴卫顿顿，将手机转手递向乔温。
还在拼尽全力吐槽乔温被这突如其来举动吓跳：
“……什？”
巴卫懒得理这个连真酒都没得喝却表现得像喝假酒样家伙。
巴卫这次知道他是真没想着要自己答案，于是默默充当背景，果然又听乔温说：“14亿！”
巴卫顺便想想日本有多少人口……
他沉默。
乔温还在那像自言自语又像对巴卫倾诉：
“如果这个数字真是想那个意思，那光收发私信，都能把手机按废掉！但敢吗？知道换新手机以后，还能不能安装上现在这个版本独特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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