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修懿:“……”
周麟其实是胸有成竹。这个剧组李朝隐牌儿最大,而且中国电影般是导演中心制,制片人最重要活儿就是找投资,因此,虽然他对李朝隐把事情弄成这样怨气颇多,却也从来没有想过与李朝隐硬对着干——团队中两个老大合不来,绝对是成功最大阻碍。既然李朝隐要护着他演员,那就让他护吧。不过,何修懿与柳扬庭不样。何修懿只是个裸替而已,待上五天就走,根本无足轻重,等他离组便没人记得。替身替身,就是什都要替,替喝点酒,大概也在情理当中。裸替这个职业,被人摸是常事——并非所有演对手戏男演员都是正人君子,趁机揩油、动手动脚大有人在,甚至很常见。戏内光着身子都经常被人摸,戏外穿着衣服怎就不让?裸替因为与明星长得像,又较“随便”,经常参加些饭局,陪酒、陪睡全都不足为奇。周麟还没见过什戏内随便摸、戏外不能摸贞烈男女呢。而且,这个职业人为“梦想”全都拼,不会轻易得罪任何个人,何修懿六年前是混得还可以,不过现在也已经彻底“沦落”,他曾有过未来,应该更加患得患失。只是……般老板就是喜欢明星,虽然何修懿比柳扬庭还漂亮,徐总也不定真能看上他,只能尽量试试。
那边,还没等何修懿想好怎拒绝,直默默坐着左然突然道:“修懿不能喝酒。”
周麟:“嗯?”
左然唇角勾下:“修懿不能喝酒。”
没名气,折腾来折腾去,都拉不到什投资,直到李朝隐对项目表现出兴趣。由于李朝隐推荐,周麟终于找到几家愿意投资影业公司。只是,因为很难卖钱,公司都不太大,凑钱过程也说得上是波三折。
何修懿知道,影业公司撤资或者不继续出资,都并不罕见。这会儿,投资人之“徐总”不大高兴,制片周麟亦步亦趋溜须拍马……也正常。
私人会所又是十分中式,青瓦红墙,院子里有天井,走廊墙壁上有大红宫灯,吊顶金碧辉煌,古韵浓烈。
而他们被带进接待厅也是同样套装修风格,屋子面立着屏风,里侧墙壁则是整面墙仙鹤图,红木家具雕工精巧,黄色光晕从屋顶宫灯轻轻流泻而下。
周麟还有监制分坐在徐总两边,而后是其他陪同人员、左然等演员,何修懿最没有地位,被扔在靠门口那张椅子上。
“为什?”周麟打定主意,如果左然讲出“胃炎”这种常见借口,自己便“科普”说“没事”,
徐总喜欢野味。很快,金钱龟、焖蛇、老虎斑、东青斑等菜便道道地上桌。
周麟又笑:“这家会所有个酒窖,徐总,等会儿您尝尝,不般哪。酒是从法国、美国等等国家好几十个酒庄运送过来,最贵50万瓶。会所角落里有个品酒室,吃完饭们去看看?”
徐总果然流露出兴趣:“哦?好,吃完饭去看看。”
周麟大笑着道:“徐总果然喜欢美酒,来来来,都满上,大家先来碰碰杯吧。”
漂亮服务生为众人斟上酒,何修懿稍微抿两三口,屁股都还没来得及坐热,便听见周麟对自己说道:“修懿,你赶紧来给徐总敬杯酒,求徐总以后照顾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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