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朝隐沉默半刻,长长地叹口气,“周大制,终于知道你前几年片子为什变得那……,导演这种充满幻想职位,确确是已经不适合你。”又是几秒之后,“理念不同,也不说什……是不会让演员去参加饭局。”李朝隐知道谁也说服不谁,这是他们第次合作,大概也是最后次。
他声音好像金属互相摩擦般:“带谁去?他妈能带谁去?!人撤资怎办?没钱能拍成电影吗?能吗?个两个三个四个,你、柳扬庭、左然、何修懿,都不愿意牺牲下!个人在这儿干着急!陪陪酒而已,至于吗?他要摸亲几下就能解决问题做梦都能笑醒,但他看不上这个长相!”周麟四十多岁,外表十分普通,嘴角两旁还有两道很深纹。
周麟继续说下去:“怎解决?现在告诉你怎解决!他妈,陪着姓徐在那酒窖旁边品酒室里,点头哈腰地给他倒酒,最后三瓶,倒完,边把杯子递给他,边唱那几把《三杯美酒敬亲人》,唱完句喝上口,最后装着跪下,仰着脑袋跟他举杯,膝盖离地面五厘米,就差真给撂在地上!”
李朝隐没说话。
“柳扬庭、何修懿陪着喝点就行,但他们不愿意,那就自己上,可上就他妈得加上下跪!幸亏下跪好使!边跪还边担心呢!”
“……”
共两层,片场有个类似楼梯间东西,何修懿决定去那“放放风”。
不过,还没等推开大门呢,他便听见里面传出人声,同时,还有些烟味钻出,令何修懿感到有些呛。
两个人声,个是李朝隐,个是……周麟。
何修懿本来想转身离开门口,却依稀听见他自己名字。
“周大制啊,”李朝隐道,“之前徐总直压着第二笔款,怎今早突然就给打过来?”
“你满意?”
“……”
“之前为拉个演员,在人家小区外边天天堵着,求她接这本子,当时是三九天,风湿犯整宿整宿疼得睡不着觉,第二天晚上继续过去堵人!连堵个半月她才愿意听说话!”
“……”
“你们个个靠理想,求爷爷告奶奶……”
周麟语气平静地说:“这难道不是个好事?徐总也跟保证不会撤资。”
“怎回事?昨晚事听说,你让何修懿去陪酒,你,哎,你也真干得出。不同意柳扬庭去,你就拉上何修懿?”
周麟好像发出声嘲讽笑。
李朝隐似乎有点动怒:“最后到底是怎解决?何修懿没喝酒,你又带谁去?个团队人,你就这糟蹋?”
没想,总制片人周麟由平静转为嘲讽口气突然演变成场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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