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为什要干群演,撒谎,说为梦想,其实讲都是别人事。你便教如何向导演们自荐,还有应该如何准备各种资料。”
“……”
“当时你说:‘你会红,能成为个好演员。’”
何修懿说:“这是显而易见啊,你光凭脸也能红。”
左然又道:“最后,你走之前,对笑笑说:‘希望将来能与你演场酣畅淋漓对手戏,到时候你定要提醒下,们两个曾经见过。’”左然记得非常清楚,何修懿转身离开时,夹着烟手对他挥下,在烟雾和火星当中,那个人变得缥缈。
种,低盐低糖低油低脂。当时,你看见打开盒饭,目光十分奇特……便叫你挑块肉去。这是首次真正接触。”何修懿当时只有22岁,看着高盐、高糖、高油、高脂盒饭不自觉地露出羡慕眼神,在左然眼中十分可爱,于是递过盒饭、筷子,叫何修懿自己夹点。何修懿没忍住,掰开筷子,夹块红烧肉送到自己嘴边,而后,为不弄脏对方筷子,微微龇着牙齿,咬住那红烧肉端,舌头缩叼走它。左然看着何修懿露出来坚硬洁白牙齿,柔软淡红舌头,沾油汁嘴唇,因偷吃成功而撩起来嘴角,再次觉得……想狠狠吻。
何修懿道:“不记得……”
左然继续回忆那些事:“下午,要演场爆破戏。‘炸弹’响,便被‘炸死’在后边地上。可能因为想在你面前表现好点吧,‘炸弹’响之后,便猛地跃起并且摔倒在地。因为趴得太狠,帽子掉,还滚远,在寂静片场产生种特别刺耳声音。”
听到这里,何修懿忍不住笑下。
“你也知道,群演地位低下,导演叫立刻起来,重新拍摄。只有你走回来,问没事儿吧……还说,镜头拍不到腰以下,落地时保护下自己。”他记得当时何修懿在笑,在雨后空气中很清新。当时,何修懿帮他把帽子捡回来,背光走过来时身后有道彩虹,他精致脸孔好像会发光般。那个时候,流逝时间温柔得仿佛沙漏中细沙。
见钟情。
何修懿“再见”。左然看着何修懿背影,看着戏服下略显瘦削身段越来越远越来越小,胸膛中翻涌最强烈感觉便是:要再相见。
左然当时是20岁,身体有着躁动,却觉周围人大多庸俗不堪。在次次与人相遇,又次次与人告别他眼中看来,世界荒诞无稽、荒唐至极。生在世上,便是俗,区别只有是阳春白雪恶俗、还是下里巴人恶俗。总之,唯应对方式便只有冷漠,但凡给它点回应,便同样地恶俗。可何修懿坦坦荡荡,对人对事有着另外种通透,这令左然有些着迷。他本以为,自己这个捕虫人被分配到罗网网洞大得出奇——各种生物来来去去,稍作逗留便又找到出路
“喂……”
左然又说:“那天结束之后,鼓起勇气向你搭几句话。当时你在抽烟,不过还是夹着烟与聊下。”
何修懿说:“戒烟。”何修懿从前烟酒重,不过母亲生病之后,他十分没出息地停全部不良嗜好。
“当时你教说,倒下时可以慢点,多多表现自己,为将来争取些机会。”
“……”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