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还要熟悉剧组。何修懿费不少劲儿才终于将工作人员、演员全部记在心里。他有点脸盲,否则也不至于完全想不起来自己曾经见过左然。
《万里龙沙》几个现场副导演、演员副导演十分地有才华,全都可以独当面,之前已经独立执导过优秀作品。左影帝面子实在是很大,竟然可以请到这些人来当副导演,协助他完成分镜头脚本、现场调度、演员协调等常规工作。至于特技指导等等重要职位,也全部由业内大师级人物担纲负责。
主创团队当中有几个老面孔——录音师莫安,摄影师凯文,还有灯光师,都是《家族》主创团队中人物。
莫安见到何修懿便说:“嗨……!瞧瞧,这
左然皱皱眉:“怎会4、5环?”
何修懿说:“不知道……”
“开枪时手别动。”说着,左然站在何修懿身后,将他拥在怀里,两手又是覆盖住何修懿,在何修懿耳边轻轻教他瞄准,而后,左手手掌托住何修懿手掌,右手食指勾住何修懿食指,枪出去,10环。
“看……重要是,开枪时手别动。”左然说,“好,多试几次,找找感觉,就像这样击碎们两个目标吧。”
在这种“刺激”教学下,天下来,何修懿便像模像样。
何修懿要提前个月就进组,学枪!
左然专门请刑警大队队长教何修懿开枪,既学手枪,也学步枪,还有狙击步枪,争取让他早日像个真正神枪手。
左然曾在美国交换留学年,很会打枪,于是留下辅助队长起“教学”。
前两周是模仿姿势。
何修懿才知道,这个工作并不简单——从头颈,到腰臀,到腿脚,再到上臂、前臂、手指,身体每个部分细节都要到位,要表现出多年所形成精准。如果只是靶场打枪还好,可问题是,何修懿需要能在移动当中快速拔枪并且射击,这种“仓促”使他常常动作变形。
只是,两只手里里外外全被碰。
等到三周完毕,他25米手枪可以枪枪九到十环,50米步枪也是,队长说,架势已经很像个真警察。
……
接着,在开机周前,重要演员全部进组。
大家主要任务依然还是再次试装、对词、排练。何修懿发现,比起“教枪”那时,左然变忙。这件理所当然事令他有些失落,只能站在远处看着左然与演员们逐地沟通——幸好,在讲话间隙,左然会不自觉地寻找何修懿,眼神交汇之后露出丝笑意。何修懿能够察觉到,比起表演,左然更加喜欢导演,更加喜欢讲述个故事。他若希望在导演这条路上持续走下去,确实是要自己开工作室而非受制于“星空”公司。
每次变形,左然便会……手把手来。
左然会将两只手覆在何修懿两只手上边,让何修懿手掌正确持械,再把何修懿手指根根移到该在位置上,动作温柔而又缓慢。何修懿常觉得,手上像有羽毛再抚,直撩拨到他心里,浑身酥酥麻麻。
导演教他“打枪”,理由无懈可击,没有借口拒绝,只是,他会觉得,手心是冰凉器械,手背是温热皮肤,左然存在感尤其强烈,会令自己莫名躁动起来。
而第三周,要学打枪。
第天何修懿总打4到5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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