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然边勾着舌尖挑逗对方,边将手指尖继续向上移动。他用左手抚摸何修懿光滑后背,右手则轻轻地抚上何修懿前边。何修懿上身瞬间绷紧,同时本能地想弓起背脊。
左然让何修懿坐在书桌上面,直接把撩起对方衬衫,缓缓凑过双唇。片刻之后,左然将何修懿从桌子上抱下来,放在椅子里边,重复《万里龙沙》首映结束那晚在上海某酒店房间浴室当中发生事。
因为额发挡住视线,左然伸手把将自己头发撩到脑后。他右手撩着额发,黑色碎发从指间钻出。
何修懿身体像要爆炸,酸酸感觉爬过腹腔、胸腔,直钻入心脏。
他脖子用力扬着,展现出个很美好弧度。终于,仿佛有什东西被从体内抽出去,喘息逐渐平稳。
酒店也在特罗姆瑟,不过不在郊区,距离看极光地点有段距离。在这样时候,左然与何修懿都没有很着急,而是按部就班,乘车回酒店。
然而,压抑总有尽头。两人回房间,便狂热地吻在起。何修懿放对方钻进他口唇中。他们使用舌尖浅浅互相轻推,任何人都没有向深处探,生怕动作太大惊到对方。接着,口舌碰触范围变得越来越大,终于开始游戏般缠绕在起。他们狂野地交换地呼吸,紧紧搂着彼此,似乎要把对方融入骨血。何修懿口中津液全被对方掠走,还有些银丝顺着嘴角流下,渐渐地,他站都有些站不住,幸亏左然用胳膊搂着他。
荷尔蒙味道在空气中达到顶峰。室内灯光昏黄,却也足以让黑暗东西黯然失色。窗外切都已经被暮色染黑,只有这里不同。附近有五颜六色霓虹灯在闪烁,宛如蜻蜓在阳光下轻盈振翅时所闪耀缤纷。
“左然,”何修懿说,“这回……演得挺好。”其实哪里是“演”,完全有心而发。他们二人都有接触对方渴望。
左然说:“嗯。”
“……”何修懿翻身走下地,将左然衬衣从裤子中拽出,颗颗解扣子,“呼”地下褪下左然衬衫。
左然开口确认下:“真……还继续演?”他从不逼何修懿,希望对方百分之百交付自己。他已经等太多年,也不会差这几天,甚至不会差这几月。也正是由于这个原因,交往半年以来,左然直十分耐心。
“……”何修懿狠下心,“……演啊。”
“那,激情戏什……也该重演次。”何修懿再次开口,“这回,应该牺牲更大些,不要总是借位,那太假。”其实,又是借口,拍戏总要力求真实,有真打,有真吻,但那种事,触及底线,甚至个有道德导演都不会去要求。
“好。”
左然再次压上何修懿双唇,同时扯出对方衬衣下摆,用修长手指抚摸他后腰。因为刚从北欧夜晚冰天雪地回到室内,他指尖还依然是冰凉凉,没有温度。他皮肤,仿佛还带着些极光所残余味道,有着曙光女神对于恋人们祝福。
何修懿口中发出细碎呻吟。他闭着眼,依稀还能看见方才他与左然欣赏到水般绿色光带。当时,导游说,那是女神拖曳而过裙摆。
这次,两个人要全身心地属于对方,这让何修懿在期待中又有些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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