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吗？”左然又哄，“这回
次
就收手。”
何修懿确定道：“你说
啊。”
左然说：“嗯。”
然而左然兴致不减，何修懿只好又“舍命陪君子”
。
左然般最多五回便会停止，何修懿便以为这回也是同样，谁知竟然不是！到点，就在何修懿以为要休息时，左然却又轻轻地道：“去换套。”
何修懿简直不敢相信，问：“什
？”
“去换套。”
“要干什？”
左然跪在地板上，掀开浴袍，抱紧何修懿。
衣服上身被扒下去，下身被撩起来，那大件婚纱此时全部堆在腰间，何修懿总感觉十分奇特。
感觉逐渐攀升。何修懿也说不清楚生理和心理上哪种愉悦更多，他只知道，他再也没办法离开眼前这个人。他觉得他自己正置身于条小船，船被波波浪涛冲上浪尖，每次都比前次更高。
也不知道过多长时间，某种熟悉终于临近，并且越来越近，何修懿屏住呼吸，心意等待，直至完全放空。
何修懿呼呼喘气，好像跑许久似。
不住伸手抚上去。
接着，双手下滑，将抹胸扯下去点。
何修懿感觉到，热度隔着皮肤熨烫自己心脏，令它加速跳动，下下，全因对方乱节拍。
不知怎回事，每次在左然家客厅干这种事，他都有点羞耻。这也许是因为面墙是鱼缸，有许多鱼类正在游来游去。虽然明知它们不懂，可毕竟是活物，丁点大脑袋也能思考点最简单东西。
左然将那婚纱抹胸扯到腰间，搂住对方后腰，将人压得上身向后仰去，而后再次亲吻。
“怎又问这个问题？”
“……”还是那两个字吗？
“左然，”何修懿很惊悚地问，“你不会想……全试过吧？”全试过……会挂。
“不。”左然说，“今天只试两套，好？”
“……”这意思是，以后继续？有点可怕。
不过，他很清楚左然不会就此罢休。
果然，当何修懿将脚落回地面之后，左然两手抱着何修懿膝弯，用额头抵住恋人膝盖，休息片刻，忽然伸出舌头舔两下对方膝盖骨，接着便抱住何修懿小腿，将其扯下沙发，把人死死地按在沙发旁边地毯上。
烈焰再次席卷两人，畅快淋漓，不知羞耻。
四次之后，左然两只胳膊托住何修懿并且将人抱起，让何修懿树袋熊般挂在自己身上，沿着楼梯走向卧室。长长裙摆正好拖到地上，级级台阶划过，沾染点点灰尘，都是左然家味道。
何修懿八点不到看到Kathy邮件，进卧室之后，他发现已经过十二点，原来他们已经整整折腾四小时。何修懿觉得自己已经饿，体力消耗很大，全身散般。
“嗯，嗯。”何修懿僵硬着十指，抓住左然手腕。流线型黑色吊顶里边藏着昏黄光带，光带漫射出无数道光线，好似轻烟般，笼罩在吊顶上，下方切都带上柔和光晕。
体内温度升高。
左然忽然将何修拦腰抱起，并且摔在个单人沙发上，凑过脸颊。
为不失控地大叫出声，何修懿随手扯起堆在自己腰间婚纱裙摆，用牙死死咬住。舌尖触到薄纱，觉得有些粗糙。
之后，便是“正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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