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意,经鸿按下个分机号码,对投资部总裁、同时也是集团副总裁赵汗青说:“汗青,来下。”
赵汗青回答:“马上。”
“行,不急。”
等见到赵汗青,经鸿第句话就是:“告诉高盛沈总,泛海希望立即重启鲲鹏、华微合并,CEO给清辉那边,不过泛海需要票否决权。记得先说服下鲲鹏CEO。不要让这个人跳出来唱反调。”
作为鲲鹏投资方,“说服下鲲鹏CEO”这点事儿是很容易,事实上,“威胁”条就足够。他会尽量地帮帮他投资创业公司CEO,但显然也不会为对方牺牲自己,他没那好心肠。
比如,半年多前,甚至在高盛大中华区总裁将泛海、清辉拉到起谈鲲鹏、华微合并案之前,华微就已经在招聘AI方面人才。而且,从招聘内容来看,重点招聘对象就是精通ASR自动语音识别、NLP智能语义理解和微表情识别等等东西人才,与“AI贷款”这个产品需求高度重合。
再比如,通过华微个别员工领英网上profile,能看出来他们正在做个相关东西——其中有人说,自己正负责“华微”某新产品微表情识别部分,还有人说,自己正负责什什。助理甚至让某个人冒充猎头联系他们,问几个相关问题。
再比如……
总之,毫无破绽。
…………
们少几个非核心辅助系统?这点倒是不太清楚。明年好像就要上市。来面试那小伙子刚刚毕业年多点,还不太懂保密事,面试官问上个项目究竟是做什,你又负责什,他就说点。可能也没想到真撞上。”
这种事儿也挺多。基本上,所谓“大佬”才会签署保密协议,其他人不用。不少新人在面试中会透露出项目情况,很多公司甚至为商业情报假装招聘。不过话说回来,喽啰般也不知道项目全貌,比如这个人,大约只懂自己做那点点技术内容,不会懂其他东西,各家公司也不很在意。
“……”经鸿思忖下,道,“这样,再给那个华微人安排轮新面试。AI贷款负责人也过去,问问项目细节,比如他那部分曾经遇过难点,听听他回答,判断判断这个项目是不是真存在。”
对方说:“好。”
放下电话,经鸿发会儿呆。
“让给那边?”赵
助理递交报告这天,经鸿看完所有报告,手指又在大班台上下下轻敲片刻。
不是已经没有任何怀疑。
经鸿依然认为,这切可能只是个局,个让自己将鲲鹏、华微合并之后新公司CEO位子让给对方局。个周昶做局。
可经鸿不想赌。
鲲鹏,毕竟只是泛海投资小公司而已。可AI贷款这个产品,涉及到泛海集团本身。
…………
新面试结果是,“没发现什破绽”“这个项目应该存在”。
网络金融事业群副总还说,在面试中,到最后,对方好像察觉什,不再描述项目细节,而且显得有些慌张。挺真实个反应。
不过经鸿还是怀疑。于是,之后几天,他助理开始深挖华微那个“AI贷款”项目真实性。
结果是毫无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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