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完现状，清辉战投
CEO向周昶请示下
步，“所以现在怎
办？经鸿猜出
们这边肯定想换CTO，主动介绍
这个人，还捆绑这个人。搞买送，‘随购’买个CTO，还要被送个投资人，泛海削尖脑袋想投进去。”
“……”周昶没再看手里那份资料，也没再犹豫什，他将资料扔还给对方，说，“现在清辉占股30%对吧？”
“对。30%。”
周昶又说：“重签份投资协议。清辉让出去10%，给泛海。这个项目，就跟泛海起投吧。”
“……”对方点点头。
很成功，去年年初回到中国后去家投资公司，资料显示，他直在撺掇别人做社区团购产品，他来投，已经至少找过七八个人。
有眼光、有技术、有经验、有人脉、能向内管理也能向外沟通、还懂运作。
周昶看着手里东西，八风不动，看不出来是喜是怒。
对面人又将沓子候选人递给周昶：“其他人也有，但跟这个人相比之下吧，或多或少差截儿。”
周昶拿过其他资料，飞速地翻。他页只看两眼——最后两个工作地方、职位，还有那份工作能被量化成绩上几个数字，便翻到下页。甚至有些人他光看上眼空洞无物废话连篇简历，他就够。
不过过会儿，清辉战投CEO又感慨道：“当时为清辉能与“随购”签署独家投资协议，排掉泛海和其他人，连夜飞去日本，晚饭都没吃，谈个大通宵，到早上才签协议，以为泛海终于出局呢。结果现在，呵，泛海还是投进去。
由清辉独家投资30%，变成清辉占股20%、泛海占股10%。
“不怪你。”周昶看着对方收拾乱七八糟资料，说，“经总商战手段，都……”
清辉战投CEO随口接道：“很精彩？”
“不。”周昶抬起眼睛，没看对方，好像在透过虚空看什人，眼神锐利而专注，说个有些莫名、但大约是同个意思词儿：“都很性感。”
确实，都不太行。或者说，有几个人本来还好，但珠玉在前，相形见绌。
周昶合上资料，扔回去，两根手指在最开始那个人资料封面上敲敲，问：“这个人，然后呢？”
对方立即接着道：“这个人是泛海集团主动介绍给‘随购’，他过去应该……跟经鸿关系不错。也不知道怎回事，特别仗义，油盐不进。”清辉集团战投部CEO看上去也有点纳闷，“他直说他和泛海共进退。如果‘随购’想请他，就必须连带着同时接受泛海当投资者，让泛海也投进去至少10%。如果泛海投不进去，那他肯定不过去。”
听这话，周昶气笑。
“他还说，”对方又汇报道，“如果不去‘随购’那边，他就直接加入泛海，在泛海集团做类似产品，泛海自研，与‘随购’竞争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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