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昶颔首。
“还有重庆夜游。”经鸿接着道,“长江、嘉陵江。观光船在江水里头走,两江沿岸高楼林立、灯光密布,非常漂亮。”
“重庆两江夜游吗,”周昶说,“还真没试过。”
经鸿告诉周昶:“印象中非常漂亮。”
“你小时候……”周昶思忖下,“洪崖洞还没建成吧?那现在应该是更漂亮。”
“那喝点儿什?”周昶又问,“这儿有些好酒,但不知道经总喝不喝得惯。”
“不麻烦。”经鸿说,“冰水就好,谢谢。”
周昶又问经鸿助理,问:“那谈助理呢?”
谈谦说:“也是冰水,谢谢周总。”
于是周昶直接向乘务员要四杯冰水。
那阵子做咨询,经常出差。”
经鸿被吸引目光。
周昶继续讲:“有次飞机马上要起飞,但机舱里个黑人突然抓起自己脸,血肉模糊,应该是有精神问题吧。机组人员开始担心那个人是恐-怖分子,叫所有人下飞机,然后立即排查飞机,共排查四个多小时,那是第次在机场酒店过整夜。”
说完,周昶视线挪回来,二人目光碰下。
“这样说话……”对着自己助理谈谦,当然还有边周昶他们,经鸿也分享段“延飞”经历,他笑笑,说,“有回在阿根廷,飞机已经起飞,但突然撞上只鸟儿,据说窗户都裂开缝,于是飞机立即降落,也耽误好几个小时。”
“是吗,”经鸿喝口冰水,“那有机会得再看看。”
顿顿,周昶又问:“经总还有别什回忆吗?对于重庆。”
“有啊,”经鸿朝着周昶笑,“印象中,还吃家极品火锅。”
“哦?”周昶问,“哪家?现在还在?”
“名字叫‘山城第家’。”经鸿记忆力非常好,他对着周昶用手指头划个“山”字,“至于现在在不在……倒不知道。”
十分出乎经鸿意料,周昶这乘务并非年轻靓丽小姑娘,而是大约四十几岁、看起来经验丰富“空嫂”,而在中国,般来说,女乘务员般35岁之前、最迟40岁之前也要转岗。经鸿揣摩着,这边这位女乘务员应该曾在民航工作。
经鸿喝几口,捏着杯子撂在膝上,突然又说:“上回来重庆,其实都是20年前。”
“哦?”周昶有些意外,“在泛海这七八年,没去过重庆?”
经鸿摇摇头,看向周昶:“没。很奇怪。”说完他又转回头,“不过可能因为童年滤镜吧,对于重庆,印象很好。”
周昶看着他,没说话,经鸿便继续说:“北京是个大平原,那个时候,对重庆上上下下——会儿上坡会儿下坡会儿上楼会儿下楼,会儿走路与路或楼与楼之间门高高天桥,觉得特别有意思。”
周昶:“挺危险。”
“其实还好。”二人目光又碰上,经鸿对着周昶说,“也是那次知道,‘撞鸟’般是在起飞时和降落时,但客机体积大,可以马上安排着陆。”
周昶点点头:“这样。”
过会儿,周昶问经鸿:“你们吃过晚饭没?叫厨房准备点儿?”飞机上有个厨房。
“不用。”经鸿朝着周昶,“们两个上飞机前垫几口,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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