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经鸿，”就在经鸿要退出聊天页面时，周昶却出乎意料地又发来
条消息，“明天晚上六点半回来、8点钟谈判，别不吃饭，中间多少垫几口。”
“……”经鸿打过去个字，【嗯。】
至此，谈话结束。件足以引起外界轰动
大事儿，就这样简简单单地被敲定下来。
经鸿拿着手机，罕见地怔会儿。
结果几乎同时间，周昶那边也发过来条消息，居然连内容都差不多：
【有件事儿，
已经寻思挺长时间。】
“……”经鸿使用语音问对方四个字，周昶给予肯定回答，于是经鸿明白他们两个在考虑是同件事，便又问道，“周总明天有时间
？双方各带几个人聊聊？”
周昶扫眼自己满满当当日程表，说：“有。”
“具体时间？给个timeslot？”
【晋江扫黄大队队长：也能理解吧，中国互联网企业荣俱荣损俱损，虽然还是好他妈怪。】
【香菜真非常好吃：不会进平行空间吧？感觉周围切变得好像不太正常……】
【该账号涉嫌挑拨男女对立请拉黑：对冲基金看空是中国经济，这个时候挺挺泛海，清辉还是有格局。】
【阳痿好害怕：好！骂他们丫！股票不是你想卖，想卖就能卖！】
经鸿并没看到这些，也不知道周昶话，这篇报道发出来时他正拿着他自己手机，看着与周昶聊天页面，犹豫着。
如索罗斯量子基金，也减持泛海集团。”
听见这话，周昶淡淡地道：“索罗斯老糊涂。”
…………
报道很快刊登出来。
各大博主针对采访乱纷纷地发表评论：
退出与周昶聊天页面，经鸿发现高管群竟然有“99+”条未读消息，知道大概发
周昶说：“任何时间。”
经鸿想想，道：“白天要出趟北京，6点半才回来。要不，晚上八点？不吃饭，就光聊。”
周昶应：“行。这边儿安排地方，等会儿再通知经总。”
“嗯，”经鸿说，“不好意思，时间太紧。那们今天晚上先安排好参会人员、做好准备工作。”
“当然。”周昶说，“互利互惠事儿，没什‘不好意思’。”
他酝酿某个事儿已经酝酿很久，对泛海、清辉其实都有很大好处。现在也是极力促成这件事儿好时机，可经鸿并不确定清辉那边意思。
周昶会答应？
虽说清辉也能得利，但其实并不急在时。这个时间达成合作，等于顺便帮着泛海平安度过此次危机。竞争，最重要手段就是“落井下石”，或者叫“棒打落水狗”，就像未莱做样，也像经天平做样。
考虑片刻，经鸿还是给周昶发条简短消息：
【有件事儿，其实琢磨很长时间，和这次做空没什关系。】
【资本大蛾：周昶今日接受采访，谈及泛海做空事件——昨天买，今天卖，“友谊小船说翻就翻”！】
【金融小王：周昶今日接受采访，力挺泛海集团——“索罗斯老糊涂”！】
下边评论五花八门：
【不可以殴打客户：清辉怎挺上泛海？】
【今天摆烂明天摆烂后天摆烂：好怪，再看眼，还是好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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