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车子上二环。
泛海集团离得更近,司机便先去泛海。
夜里北京二环空旷得叫人陌生,车子路风驰电掣,绕着城市最中心。
到泛海那片儿,整个区域华灯璀璨。座座大楼,面面玻璃,顶上写着各家公
“得,”周昶哂,“经总还哭‘错过’呢,比赛看得比谁都多。”
经鸿嘴角撩:“毕竟只有那两星期。当时很多朋友当志愿者、发照片儿,就还隐约有点羡慕。”说完,他问:“周总呢?”
“?”周昶说,“当时清辉有赛事文字直播权,老周总拿几张开幕式前排门票。那时候嫌弃挤,没去,现在想想确实有点儿悔。”
“嗯,”经鸿又问,“2001年,周总是在北京本地吧?”
“对。”周昶知道经鸿意思,“1993年失败,2001年成功时候,都在北京。申奥成功那个晚上北京人可真闹腾。”
光洁额头、高挺鼻梁、性感下颌与喉结,还有最重要,清清亮亮眼睛。
在这样环境当中,周昶眼睛好像更亮,漆黑且明亮,幽深地锁着身边人。
眼神锐利,且永远带着极其强侵略性和占有欲。
经鸿后脑不禁起阵麻意。
幸亏这时车子转到鸟巢和水立方这两个标志性地标建筑。
当遇到个人、遇到些事,想把握住。经总你呢?”
听到这话经鸿沉默。
周昶又说:“不少艰难、困顿,以前只能自斟自饮,没法儿为外人道。难得碰着互相明白。”
几秒钟后,经鸿才说:“再想想。”
比起周昶,他性子向谨慎,可这回经鸿却没直接拒绝。
“嗯。”经鸿笑笑。
居然,就说到两个人小时候、两个人共同记忆。
这个年纪这个身份,学生时代那些事情如今说来难免幼稚,经鸿与新认识任何人都不会谈起这些,周昶又是个例外。
直转到凌晨点多,经鸿才吩咐司机:“行,先去趟泛海,然后自己回‘清香竹韵’,你直接送周总吧。”
司机说:“好。”
经鸿收敛情绪,脸上依然水波不兴:“直觉得可惜。零八年整年都在美国,错过不少东西。”
“哦?”
“嗯,”经鸿说,“只对当时些新闻有印象,比如公布吉祥物时,想,嚯,牛逼死,套五个!再比如公布‘金镶玉’时,觉得,啊,这个金牌够好看。不过幸好,八月份时回来两周,看几场。
周昶问:“都有什?”
经鸿回忆着:“篮球,中国队进八强那场,因为比分过分胶着,到最后每进个球儿都全场沸腾。还有足球,当然知道中国不行,但那大个场子,”经鸿手比划着,“开赛前几万人起唱国歌,气氛还是很感人。还有乒乓球、羽毛球……男单决赛时,那运动员每次扣球,全场观众都起喊‘杀’……”
“嗯,不急。”周昶也不催,他向有十足耐心,“是得好好儿想想。”
经鸿看眼周昶,正巧周昶也看过来。
在车内昏暗光线中,二人目光撞到起。
光线只有车窗外头射进来路边街灯,会儿亮些,会儿又暗些。
那些光从周昶另侧射过来,周昶五官显得更加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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