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两人又说到
另外
家公司
事。
“听说
，”周昶道，“就昨儿早上，xx公司CEO给全公司发邮件，解聘CFO、CTO等所有高管。结果二十分钟后，又封邮件被发给全体员工，说已经得到董事会授权，上封邮件不生效，CFO、CTO等高管依然担任原职，但CEO被开除。”
“知道。”经鸿哂，“蒋总已经八过。今天上午还出现第封邮件，明确董事会要开除CEO，理由是破坏公司正常运作、影响公司国际上市、无视员工辛苦努力、破坏员工整体团结，罪证很多。”
周昶说：“是吗，
倒不知道这第封邮件存在。”
经鸿轻笑：“你落伍。你这叫作吃瓜都吃不上新鲜。”
“……？”经鸿不大明白，但还是伸出左手去，掌心向上，递到周昶面前。
周昶被逗笑，也伸出右手，用两根指尖在经鸿手心里搔搔，道：“是说给棉巾。去扔。”
“……”经鸿将棉巾递过去，手心依然泛着绵绵痒意。
周昶接过来，扔在边垃圾桶里。
而后两人开始吃甜品。经鸿没解领带，于是周昶也只脱西装，同样没解领带，只略略地扯散点。
手指慢条斯理地勾起经鸿皮鞋，放在鞋架上。
周昶抬起眼睛，见经鸿正看着他，道：“小经总，鞋要收好。”
经鸿也看回去，似笑非笑。
两人走进小餐厅，餐桌上面摆着几份做好布丁等等，周昶扬扬下巴，道：“下午刚让厨房准备。叫他们离开之前准备点儿甜东西。”
二人目光碰下，周昶又道：“猜，小经总喜欢甜？上次那瓶贵腐甜白真好甜。”
听这话周昶当即掀起眼睛看看他：“那以后多靠经总，让别太落伍。这边儿消息来源确实不多，就公司高管会议上听几耳朵。”
经鸿说：“那不得收费？就按这消息被转发给报社记者价钱来。”
周昶则问：“有友情价？不对
周昶拿出瓶红酒，经鸿看，果然是顶级好酒。经鸿不嗜酒，但确实懂。
周昶先醒酒、冰酒，二人边等边先解决布丁。
吃着、聊着，气氛轻松，经鸿觉得这种起聊聊行业、聊聊公司、聊聊自己，或者聊聊不为人知喜怒哀乐感觉真挺好。
经鸿随口讲着故事：“泛海之前招来个VP，这个人与上家公司confidential（保密协议）特别逗。是可以入职，但不能说话，也不能写字或者打字，总之，你可以听，但不能讲。于是这人就真在泛海集团当旁听生，当半年，每次会议都去参加，但不发言，好多人都以为他切过声带。”
周昶哂：“是够逗。”
“是。”经鸿大大方方地承认，“以前不喜欢，这几年喜欢起来。”
“也对。”周昶道，“甜确实是好东西。”
经鸿脱西装外套，不过仍然系着领带，问周昶：“哪儿能先洗洗手？”
周昶没说话，带着经鸿到侧洗手间。经鸿打开水龙头，在温水里仔仔细细地冲冲手，又关上水，见洗手台上摆着盒用来擦手棉巾，便抽张出来，抹抹自己手心手背。
周昶看着经鸿已经擦干手，开口道：“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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