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鸿知道,林姨肯定能看出来周昶多个同居人,而且不想她知道,但林姨从未问过是什人,大概林姨也明白,周昶身份摆在这里,交往对象、同居对象,全部都是隐秘。
花开,经鸿站在窗前看看,伸出手指折下枝,递给周昶,说:“布置下办公室吧。”
“……嗯?”周昶看着经鸿。
那边经鸿却并未回答。他挑半天,又折枝,说:“拿走这个。”
周昶深深看他眼,又拖过来吻。
“……”经鸿知道周昶意思。
他们两个是对手,是宿敌,是两个掌控者、执刃者,永远冷静、永远理性,可谁也不知,他们两个却在背地里,在这无人夜晚,次次地起失控、起堕落、起疯狂。
…………
在起两星期后,周昶第次出差。
去广州。
去,但衬衫始终都没有,衬衫全部湿透。
裤子也是。因为太湿,周昶下没褪下来,于是,明明只下来点,周昶也迫不及待。
因为出席个活动,经鸿那天没系领带,而是系条波洛领绳,喉结下是正圆形镶着钻紫色宝石,周昶嫌自己背被抓疼,将那领绳圈圈绕在经鸿两只手腕上——经鸿衬衫还在身上,平时笔挺高档袖口就那样被绕上几圈领绳。经鸿趴在浴室门上,两手手腕间宝石下下地撞击拉门,又急又快,发出砰砰声音。
经鸿不知道周昶想法,但于他自己来说,对方越是忙碌,他就越是要虎狼般从对方时间表里夺出点滴来,因为少有、因为难得、就显得无比珍贵,享受起来更有滋有味。
而且,在商场上输之后,他们好像尤其想这样做。就想看着他因为自己失去控制——失去冷静、失去沉稳、失去智慧、失去理性,失去白天切特质。
临行前,经鸿电话叫新助理去买个玻璃花瓶,再放在泛海总经理办公室大班台上,助理自然照办。
而后经鸿下楼,到小区大门口上车,也不舍得将那朵花撂在边座位上,便没处理什工作,而是两手轻轻握着花枝,望着窗外,路到泛海集团。
进大楼,经鸿也是拿着花儿从专门高管电梯走进自己办公室,手插兜,手攥着红色露薇,红色露薇垂在腿边,随着经鸿走路时前奏前后晃动。
那天早上,周昶家里养花儿开。
花自然又是家里阿姨买回别墅养着。
是红色露薇花。
林姨非常擅长养花养草,几株露微都被照顾得漂亮极。
经鸿没见过林姨。虽然林姨未必认识经鸿,两个人也不想赌,林姨每天晚上六点就会离开周昶家。
这样过大约两周,次经鸿躺在办公桌上,脑后被周昶手垫着,边肩膀被周昶手把着,后背贴着无比光滑大办公桌时候,他明显有什话想说。
周昶感觉到,停下来,问:“怎?”
“周昶,”经鸿强忍着,问,“其实想知道,你是为什……每天都想干这个事儿?好像有点……过于热衷?”
周昶愣下,两只眼瞳黑而幽深,他目光锁着经鸿,声音嘶哑,说:“喜欢和你起堕落。”
经鸿看着周昶,周昶又说:“这多年,难得堕落。但就算堕落,也拉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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