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
代来势汹汹，而互联网产品
更新迭代又如此地迅速，不知道什
时候，全世界、全中国人就会突然用上某样新东西，旧物瞬间被历史淘汰。过去个个风口、个个热门、个个好像会被人们永永远远使用东西，都纷纷进
垃圾箱。
再次，他们有共同感受。
这些相同经历、共同感受，是与其他人都聊不着。
过会儿，周昶又问：“无人货架这火，泛海好像直没投？”
“清辉不是也没投？”经鸿将摄像头正正，“
不看好这个风口，你应该也样吧。公司里无人货架？这供应链怎解决？谁天天送货、谁天天换货？不认为个货架利润能cover运输和人力成本，在眼里这个风口是假风口。”
这是款英语口语APP，与美国中小学各级教师合作、签约，目前在线人数已经很多。美国教师工资极低，很愿意赚这种外快。
经鸿问：“怎就‘竟然’？”
周昶溢出声轻嘲：“签泛海前天，她还在说想跟清辉呢。让清辉再加加价。”
经鸿：“……”
过会儿，经鸿说：“她今儿也说，清辉那边催得很急，给最后期限是今天。她答应清辉，提个肯定会被拒绝掉合同条款，又拖拖，希望泛海多再让点儿。们最后答应。”
办公室桌上已经摆只花瓶，略略收口，很漂亮。助理已经细心地在花瓶里添上清水。
经鸿走过去，将那支花插在里头。
枝头上圈四朵，有高有低，漂亮极，也雅致极。
没人知道，泛海总裁桌上花儿，和清辉总裁桌上花儿，是同种，而且来自同根茎，被栽种在同个盆里，并沐浴着同壶水、同片光。
晚上二人视频下。
周昶哂：“样。”
再次，他们想到处去。
聊完行业，他们又聊聊彼此间小话儿。
“小周总，”经鸿突然好奇道，“直想知道知道，那个‘老周总家，餐巾叠成天鹅形状，筷子摆成什形状，英式管家端盘子时必须四指托着盘底、拇指不能碰到盘子，还有什酒杯要用水蒸汽熏，以保证擦拭之后玻璃不留丝水渍’传说，到底是真还是假？”
周昶
周昶也是：“……”
“而且你知道，”经鸿又轻笑声儿，“今晚上遇着彭正。她还直跟‘行远’谈着呢。今天下午才正式拒绝。”
二人沉默下，同时觉得不可思议——刚刚毕业两三年小姑娘，竟在四巨头间反复横跳，面对经鸿、周昶、彭正他们毫不心虚，最后还真争取到最大利益。
“年轻人真不得。”周昶道，“以后步步都得小心着，否则容易翻船。”
经鸿说：“是。得小心着。”
周昶在广州，经鸿还在北京。
打开视频时经鸿刚刚洗完澡、穿上浴袍。他吹吹头发，然后也没换下浴袍，就略略敞着领口，露着点皮肤。浴袍因为坐姿势浴袍微微松泛下来、委在身上，浴袍里面隐约可见片白皙，却绝不瘦弱。
开视频时周昶明显愣下，他问：“这个时候就洗澡？”
“嗯，”经鸿说，“今晚没几个会。”
周昶点点头，聊闲道：“xx竟然签泛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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