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鸿转眸：“……？
经鸿：“……？？？”
他向他身后瞥
周昶
眼。
“先剪剪。”周昶低笑，“上次
后背见血。”
经鸿：“………………”
没办法，经鸿只得由着周昶剪指甲，又由得周昶用小锉刀仔仔细细地磨光滑。
作为同性，不可能，而作为泛海CEO和清辉CEO，更不可能。
只能这样偷偷摸摸，见不得光。
经鸿只能说：“结婚证儿，看老周总也不大清醒。其他公司个个地让创始人签‘土豆条款’，他自己倒嫌事儿少。”
现在很多公司股东协议上都规定CEO结婚或者离婚须经过董事会同意，尤其是优先股股东同意。
起因是前几年某视频网站冲击IPO过程当中，那家公司CEO搞出个离婚事件，女方申请股权保全以及分割，法院便冻结男方三家公司全部股权，上市进程受到影响。半年之后双方终于达成和解，视频公司“流血上市”。虽然在实际上这件事解决时间也算不上长，女方并未刻意阻挠前夫重要事业，可资本市场风云变幻，那家网站依然错过上市最好窗口期。
边走过去，问：“怎
？”
“没，”周昶笑下，示意下屏幕，“随便搜，竟然还有这种东西，玩儿下。”
“……？”经鸿顺着周昶目光也看过去。
半晌之后，经鸿才不确定地问周昶：“……结婚证儿？”
“嗯，”周昶倒是不在意，“填俩名字，写个日期，当然还有身份证号，再上传两张证件照。人工智能自动合成它需要新照片儿，还挺真，应该有全都有。交几块钱，还能把假证儿寄给你。老周总又催结婚，说想看看结婚证儿，就突然好奇下结婚证儿长什样。毕竟，夫妻，是陌生人能达成最亲密种关系。”
浴袍终于落地。
最后，将两个人再次交融时，周昶抽口空气：“魂儿都出来。”
…………
全部都结束后，两人再次洗个澡。
经鸿又发几封邮件，处理几桩工作，而后，就在经鸿扣上电脑、想睡觉时候，周昶却突然拍拍他被子下边条腿，说：“先别睡，有个东西想送给你。”
听这话周昶哂：“也是。”
“……”经鸿手轻轻扳起前面周昶下巴，强迫周昶扬起颈子、抬起头来，弯腰，从周昶椅背后面深深深深吻下去。
两人自然再次失控。
在卧室里，周昶从经鸿身后搂着经鸿，吻他脖子。经鸿高高扬着脖子，闭着眼睛，大口地呼吸着、享受着，右手抬起来，反手搂着自己身后周昶颈子后侧，下下地摩挲着。
不过经鸿没想到，就在两个人马上应该脱掉浴袍做下步时，周昶却突然从他身后握住他两只手背，将他路推到卧室侧柜子前，拉开抽屉，翻翻里面，最后捞起把指甲剪。
“……”经鸿看着电脑屏幕。
他证件照网络上面到处都是——他天天被官方评为这个评为那个，都得交照片。
“行，”周昶手在电脑触摸板上碰、滑，将那个网页关上，又把面前电脑也合上。
瞥见这个“假-结婚证”，经鸿胸中泛出点涩。
他和周昶，不可能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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