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其实早就决定好
。”人力老总看着经鸿，声音平稳地说，“压轴节目是全部
泛海高管给员工们表演节目，经总您在第
排领衔，
当然也会在后头。”
“……”看着对方样子，经鸿心里突然泛出种非常不详预感，他问，“……什
节目。”
人力老总是位40岁出头女性，精明干练，但表面上很有亲和力，然而此时此刻她却好像是个恶魔，说，“年会最后个压轴节目呢，是泛海高管集体跳女团舞。就《xxxx》那个节目主题曲。”
那个节目是张丽来泛海后砸重金推出去男团以及女团类比赛节目，中国、韩国、日本等国多个团体进行PK，上线之后两周之内火爆全国。
“……？”经鸿抬起双眼睛，因为角度，这回真露出块眼白，显得那样阴鸷狠厉，他个词儿个词儿地问，“高管、集体、跳什？？？”
又极度清醒、极度精明，丝怠慢都没有。
到下午，人力老总来跟经鸿最后确认公司年会事。
经鸿拉开抽屉，拿出自己已经写好给泛海员工以及泛海家属“亲笔信”和祝福语，问：“这样行？”
人力老总仔细读完，说：“没问题，经总字太漂亮。”
经鸿点点头，又问：“礼品列表和节目单出来？”
在等着？”
“嗯。”经鸿并不否认，他说，“有句话，刚才忘讲。”
周昶眼神柔和下来，问：“是什？”
经鸿说：“想告诉你，那次比赛结束之后整整十年时间里，有时候，并不经常，当遇到某个对手过于简单时，会想起你。直没忘你，说不定，直在等你。”
那时，他已经知道，周昶就是周不群独子。
对面却是抿着双唇，忍着笑，道：“女团舞。”
“出来。”人力老总说着，将手里两份东西递给经鸿。
经鸿看看礼品清单，随口道：“再加个颈部按摩仪吧。昨天内网上有个帖子，说脖子酸，谈谦看见，热度很大。”
人力老总记下：“好。安排下。”
“嗯。”
经鸿接着又看看节目单，道：“挺好。这个开场有意思，公仔舞。应该可以炒热气氛。不过，最后这个压轴节目为什还空着位置？没几天，你们还没决定好？”
周昶深深看着经鸿，两人靠着床头，又温柔地接个长吻。
…………
第二天经鸿身上有点儿累，半年来头次——但依然是极为准时地出现在泛海大厦。
事实上，他们两人如今频率比之前已低很多。
不过，虽然疲惫，但处理起工作事，经鸿整个人就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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