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芙听后心中五味杂陈，立刻让人先拿
千块
现金给杜程。
杜程下看到这
多钱，人都有点晕，“谢谢。”
唐芙心情复杂道：“钱你自己留着，男人靠不住。”
杜程：“他对
很好。”
唐芙对美少年感情故事很好奇，追问几句。
杜程不解，“不能为女性服务吗？”
唐芙：野啊宝贝。
唐芙确认道：“所以你是男女通吃类型？”
杜程严肃澄清，“不吃人，男女都不吃。”
唐芙：“……”好冷酷男，简直太适合在他们这里上班！
经看到他这个特爱会所红遍本城未来。
杜程拿着合同也很高兴，这多钱，他以后就不用为生活发愁，解决这个麻烦，他就可以专心地去应付人形缺陷这个问题。
会所晚上7点开始营业，现在还没开始上班，唐芙让杜程白天接受培训，晚上就直接上岗。
杜程同意，但是他想先回去趟。
唐芙极力地想让杜程留下，他可以给杜程安排住处，杜程想想，觉得自己在周隔海那白吃白住确实不太合适，但要治疗自己人形缺陷还要靠周隔海指点，于是没立刻答应下来，说要回去和同住人商量商量。
杜程细数周隔海对他恩情，“他给吃剩饭，让睡他客厅里沙发，还给钱。”假证就不说，略过。
唐芙震惊，“……他给你多少钱？”吃剩饭睡沙发，这得给多少钱才能让这好看美少年心甘情愿地跟着啊？
杜程掏出口袋里平整十块大钞，“十块。”
唐芙：“……”警察叔叔，这里有人被渣男pua，能不能来管管！
唐芙亲自送杜程出去，像慈母样轻抚杜程肩膀，这肩膀又直又宽，多像棵摇钱树啊，“你住哪，给你打辆车。”
打车比公交更昂贵，杜程拒绝对方好意，“没有钱。”
摇钱树说自己没有钱，唐芙急，马上殷勤道：“支付宝还是微信，给你打钱。”
杜程：“没有支付宝和微信。”
番交流之后，唐芙终于知道，面前这个人活像是原始社会穿越过来，连手机都没有，男朋友也不给他买个。
唐芙：“你正在和人同居？”
杜程点头。
唐芙：“男女？”
杜程：“男。”
唐芙瞠目结舌，他艰难道：“可们这是家面向女性服务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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