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拿着烟细细地摩挲,有些事他憋在心里太久,没有人去倾诉,而杜程这样个陌生人也许正是他宣泄出口。
“……那天雨很大,看到她倒在地上晕过去,没人敢上去动她,司机也跑,也不是什良善之辈,也不知道为什,着什魔,过去抱她送医院,把人送到医院后就走……”
“奇怪是之后两天直在想她,她醒没有?受伤严不严重?有没有人去照顾她?满脑子都是她,真是见鬼。”
牧野苦笑声,“也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欠她。”
杜程:“是。”
牧野:“……”
杜程眼睛明澈透亮,语气平缓,谆谆教诲,“你跟她在起会害她。”
牧野关门动作顿住。
那双眼睛太干净,像面镜子,照出他痛苦不甘脸孔。
*
他和周隔海现在也算比较熟,应该可以问这样问题吧?也是为以后探寻续命秘籍先做做铺垫。
房间里静静,周隔海坐在陈旧轮椅上,目光燕子掠水样重新轻飘飘地掠向窗外,夏天天空晴朗得没有丝云,周隔海看很久,“不记得。”
杜程把九百给周隔海,当作他房租和伙食费,周隔海不置可否地接受。
杜程心安理得地吃完电饭锅里所有剩饭,上去准备找牧野聊聊。
牧野开门见是杜程,烦躁地皱起眉,“怎又是你?”
薪资待遇时,他又沉默,“这个单位……还招人吗?”
答应替周隔海问问后,杜程又和周隔海说起牧野事情。
周隔海常年在公寓里足不出户,对这栋楼里上上下下情况解清二楚,听杜程说牧野和孟诗平在楼下吵架闹分手时,冷笑声,“分不。”
杜程:“为什?看那个女孩哭着跑呢。”
周隔海:“最后还是会哭着回来,他们已经分分合合好几回。”
牧野抬眼,杜程很坚定地看着他,“你上辈子欠她。”
*
孟诗平从牧野那回到家,怕被看出眼睛红肿,躲过家里佣人,匆忙上楼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关上门后,她想到牧野
“们是因为场车祸遇上……”牧野从床头柜里拿支烟,“不介意抽支烟吧?”
杜程:“没关系。”
烟这种东西,他做墙时候每天至少闻八小时,早就闻习惯。
想找火机点烟,牧野摸遍身上口袋都没找到,他忽然想起什,自嘲地笑笑,“忘,答应她戒烟,把打火机都扔。”
杜程没说话,心想你以后还是会抽。
杜程:“你和那女分手吧。”
牧野:“……”
杜程:“你们在起不会有好结果。”
牧野脸色阴沉,“轮不到你管。”
楼道里有人上楼,听到两人说话,嫌弃地“咦”声,“男女关系真乱。”
杜程低头,双手在膝盖上摩挲下,低声道:“该分。”
周隔海看他眼,“少干涉人间事。”
“这件事必须得管,”杜程若有所思,“他们越吵得厉害,身上灵力就回来越多,在想,是不是他们分手之后,他们从身上夺走灵力也能回来。”
周隔海沉吟片刻,“有可能。”
杜程:“对,你缺陷是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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