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满斋：“你猜。”
杜程：“……”可恶。
杜程有点生气
，他并不是
堵没脾气
墙，相反，他脾气还很大，任谁被困在个地方千百年不能动弹，脾气都不会太好。
杜程在心里默默地骂姬满斋。
骂比较文明。
“不可以，”姬满斋看着他，“现在脑海里那个想法不可以。”
杜程震惊脸，“你会读心术！”
姬满斋微笑，“是。”
杜程：糟，那姬满斋是不是知道他上次剥瓜子仁其实是想给他自己吃。
看杜程满脸纠结样子，姬满斋忍不住地微笑，直微笑。
杜程学习能力比姬满斋想要强，而且很会思考，举反三，是个相当聪明小妖怪，想问题时候什
都写在脸上。
哪里有疑问，哪里听吃惊，在那张脸上览无余。
姬满斋看到个透明小妖怪。
杜程托腮，哀叹道：“所以为装作人，
不能吃任何人类不吃东西。”
“是，叶子不行。”
姬满斋解释道：“朱老师临时有事。”
杜程“哦”声，兴致勃勃，“那你教吧。”
其实谁教杜程都无所谓，只要能教会他想学东西就行。
姬满斋开始给杜程科普现代社会基础知识。
杜程掏出小本本记笔记。
杜
不好吃。
杜程对于桃树评价仅止于此。
不好吃就不要往他面前凑。
杜程嫌恶地把探进窗内桃树枝叶往外推，用力关上窗。
成形桃树被强行用外力推出，几乎快要折断，报复似“啪”声打在窗上。
因为对方也比较重要。
适当骂下就可以。
读心就读心，他不管，他也没想什奇怪事情，顶多以后就不骗姬满斋。
他剥好瓜子，嘿，他直接不给。
姬满斋看着还是把切都写在脸上杜程，嘴角上扬，目光落在杜程发顶上，他头发定很软。
是他，定是他。
就算他忘记切，感觉不会骗人，从第眼看到这个小妖怪，就有太多太多反常事情发生。
杜程弱弱道：“觉得随便对人或者妖怪用读心术不太好。”
“嗯。”
杜程：“你现在用吗？”
杜程舌尖舔舔牙齿，草叶涩味还残留在嘴里，他不屑道：“那个不好吃。”
“好吃也不行。”
“哦，”杜程道，“人类水为什也这讲究，这个不能喝，那个不能喝。”
姬满斋道：“因为人类肠胃很脆弱，这样会生病。”
杜程懂，有人时候就装作合群，没人时候就想喝哪水就喝哪水。
太乖。
妖怪大多生性顽劣，不通人性，姬满斋开办精怪管理局，为调教那些妖怪耗费不少心力，他太知道妖怪是什样子。
杜程也太不像个妖怪。
灵气四溢，浑然天成。
九尾狐在妖怪中已经算是相当有天赋族，比起这面古墙成精，根本不值提。
杜程不满地磨牙，区区棵没开化桃树，竟敢与他叫板，找削。
“上课。”
面前课桌被敲敲，杜程回过神，惊讶地发现朱老师已经走，留下来只有姬满斋。
“教你。”姬满斋道。
杜程见过姬满斋教孟添玉，倒也不怀疑，只是姬满斋不是很忙吗？杜程说出自己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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