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杜程托下巴，“这样不好吧，姬大大不让妖怪和人类多接触
。”
“少来
，
看姬大大对你可是大大滴宽容，”白飘飘
撩长发，“老娘想试试看自己撩汉大法很久，小妖怪，别怕，姬大大会给你撑腰！”白飘飘信任地拍杜程肩膀。
杜程上下嘴唇动几下，心想万出事他可不负责。
*
许承运觉得最近他身边有点奇怪。
他在人间流浪数十年，原来就是在等这个，等他审判。
他想他是犯错，到人间来还他债。
杜程觉醒来，姬满斋又不见。
最近姬满斋好像很忙似，总是不见人影。
谢天地也忙，给妖怪们找工作。
他试，发现自己压根没有手去捂耳朵，只好皱眉忍耐，对白袍姬满斋印象更差。
“……你这是造孽呀！”
咦？这声音好耳熟，语气也很熟悉，杜程想起来，这是谢天地声音！
这下杜程知道，看来这真只是个梦而已。
他把现实生活里认识人都给编排进去。
杜程确在做梦。
他又梦见自己正在泡温泉，好舒服啊，温度不冷不热正合适，然后他梦开始重复剧情。
白袍姬满斋从天而降，凶神恶煞地对个人放狠话。
“偏要勉强。”
因为是熟悉剧情，杜程在梦里还分神思考下姬满斋这句话，正所谓强扭瓜不甜，白袍姬满斋干嘛偏要勉强呢？性格真坏啊。
比如——
女人迎面直直撞来，明艳脸上浮现出怒气，“喂，你走路不长眼睛啊，撞干嘛！”
许承运冷漠道：“小姐，是你自己撞上来。”
“喂，明明是你……”
许承运抬手打断对方大呼小叫，“前天在咖啡店你泼身咖啡，昨天你在停车库踢车，再加上今天，这位小姐，你搭讪手段有些落伍，麻烦以后少看点电视剧，不要再来骚扰。”
杜程下就没人理，只有白飘飘乐意陪他玩。
白飘飘是狐狸精，于是杜程向她求助，“如果想拆散洛可唯和许承运，有什
好办法吗？”
白飘飘在精怪管理局待无聊死，这个话题正中她狐狸精心意。
“那太容易，让出马，三天之内，保证许承运连洛可唯是谁都忘得干干净净！”
白飘飘拍着胸脯许下豪言壮志。
忽然，他觉得身下软，似是被人抱起来，杜程费力地睁开眼睛，看到熟悉脸时他笑，“这是真，还是做梦呀？”
没有得到回应，他用力拽下姬满斋衣领，发现手里攥着是黑色布料，杜程放心，不是白色，是真，真姬大大不发脾气。
既然是真姬满斋，杜程就放心地睡过去。
他睡着，睡得极安心。
姬满斋抱着他，步步，胸口翻涌疼痛，心中只有四个字：大限将至。
正当杜程以为这又是在重复做过梦时，接下去就不是重复剧情。
姬满斋跳下温泉。
瞬间，温泉像被煮沸般，温度急剧上升，水面密密麻麻地冒着水泡，杜程倒没觉得有什，或许是因为他在做梦吧，完全没觉得烫。
其他泡温泉人可就惨。
时之间哀鸿遍野，惨叫连连，似有无数人在齐痛苦呻吟，声音凄厉得杜程都想捂住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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