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满斋抬起脸，他对着杜程笑
下。
杜程
眼睛被这个笑容晃花瞬。
姬满斋笑得极开心极满足，他披头散发，身上白袍血迹斑驳，笑容却是明媚得近乎单纯，他俯下身，这时杜程才发现他这个灵体从发顶到脚是逐渐变淡，双腿几乎是没有。
灵体环抱住他。
杜程冷得牙疼。
姬满斋好像鬼哦。
杜程脑海内浮现出这个念头，吓得灵力都要发抖。
而姬满斋似乎是察觉到他害怕，冰冷嘴唇极为温柔又怜爱地亲亲他眼皮。
杜程：不如直接砍他刀吧。
这也太恐怖吧，他甚至感觉下秒姬满斋就会把他眼珠子给咬出来。
这就是杜程感受。
面对过于强大敌人，杜程只能……闭上眼睛，安详等死。
下辈子，他不想做堵墙，他要做硬到不会出现凹陷物品！
冰雪落在他眉心。
杜程下睁开眼睛，睫毛剧烈地震颤下。
手是冰！
妖怪视力比人类要强很多，杜程这才发现对方样子和姬满斋有点不样。
冰冰凉凉长发从他背上垂下来，有几缕扫到杜程脸上。
这是姬满斋背后灵！
那个在梦里给他剑白袍姬满斋！
杜程给桃树连敬三杯，然后才停下，姬满斋这个酒特别好喝，就是容易醉，三杯够。
表面是给嫂子敬酒，实际是蹭姬满斋酒。
杜程心满意足，如释重负。
很好，他既不是曲觞，也确对姬满斋有很重要作用，切都解释得很合理，除……杜程看眼姬满斋，心想翻山印能制住姬满斋，包括这个白袍吗？
很快，杜程就有答案。
而姬满斋是高兴坏，不仅抱着他，会儿在他脸上亲下，会儿用手指描摹他脸上轮廓。
嗯，手指也是冰冰凉。
杜程像被鬼缠晚上。
万幸，鬼没要他命。
原本他以为他是睡不着，可当他觉醒来，屋里人也没有，鬼也没有时候，杜程还是震惊，他昨晚什
时候睡着
姬满斋显然没这个想法。
雪下得密起来。
杜程脸上像被盖章样密密麻麻地盖满姬满斋吻，除嘴唇，姬满斋简直就像在他脸上画画。
杜程甚至觉得姬满斋还挺高兴？
似乎是为证实杜程猜测。
姬满斋在亲他。
冰冰凉凉。
雪先落在他眉心，似乎是特别钟爱，在他眉心恋恋不舍地亲很久，才又去亲他眼睛。
杜程下意识地闭上眼睛。
眼皮也被冻下。
纯金色瞳孔四周扩散开红恰如他白袍上染过血。
杜程想结印，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
姬满斋放开捂住他嘴手，杜程想叫，却依旧发不出声。
与他想象中样，白袍姬满斋杀伤力何止翻倍。
不夸张地说，如果白袍姬满斋现在和黑衣姬满斋干起来，黑衣姬满斋能被白袍姬满斋原地秒十次。
半夜，他睡得正香，在梦里他神功大成，人形圆满，极为嚣张地考入大学，成为名光荣大学生，前途无量。
忽然，他仿佛感觉到有谁在盯着他看。
杜程猛地睁开眼睛，与头顶姬满斋目光撞个正着。
杜程：“！！！”
他没叫出声，因为姬满斋捂住他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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