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程：
不是。
姬满斋：你是。
来回扯
三四个回合后，杜程不耐烦道：笨蛋。
姬满斋：……
完全不受魅术影响。
九尾狐：裂开。
“你……”九尾狐皱眉，忽地脸色
变，直接按住杜程
头往水里按，“不准出来。”
杜程入水，灵体姬满斋也跟着下水。
姬满斋在水里没有收到丝毫影响，发型都没乱。
随便拍下姬满斋手当作安抚，杜程专心致志地向九尾狐输出，“你告诉，也告诉你个与你有关秘密，好不好？”
九尾狐天生就是玩弄人心高手。
秘密这种事在他面前根本无所遁形。
对方自曝“不是曲觞”，那
他连最后点忌惮都没有。
俗话说打狗也要看主人，即使是被丹宸君抛弃宠物，也不是他能随意处置。
“你不是曲觞？”
华丽声线在背后响起，带着浓浓不悦。
杜程回头，九尾狐发髻高挽，披着碧色长袍，正站在温泉岸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杜程。
杜程下意识地想把姬满斋给挡住。
他往前步，九尾狐立即后退步，戒备道：“你到底是什人？”
无论黑白，两个姬满斋都盯着他叫“曲觞”，黑姬已经知道认错，白姬还在执迷不悟。
杜程无奈之中产生丝疑惑，难道他人形真和曲觞很像吗？
从他朴素审美来看，无疑，他人形是好看。
没有九尾狐那种惊艳四方倾国倾城，也不似姬满斋那样英俊得霸道，他是那种年画娃娃长大成人讨喜可爱。
谢天地和白飘飘都曾惊讶为什他人形能拥有与原形不相匹配皮相。
杜程也是样，在水里反而更自在。
“阿莘——”
杜程：老板来。
对别人感情生活并不好奇杜程拉着姬满斋手，与他面对面，隔着水帘，杜程无声道：不是曲觞。
姬满斋回得很快：你是。
既然不是曲觞，那就另说。
九尾狐缓步向前，他俯下身，微微笑，那张倾倒众生脸孔神情甜得像未化开蜜糖，“与有关秘密？”
魅术无声无息地展开。
无论是妖怪还是人类，都逃不开这致命诱惑，他们会对九尾狐俯首称臣，交出自己所有秘密。
杜程也笑下，“对，很重要秘密。”
杜程意识到，九尾狐看不见姬满斋。
又被抓包杜程这次进来，并不是为白飘飘，他就是专程来找九尾狐，“曲觞是谁？他跟长得很像吗？他是丹宸君宠物？”
胳膊骤然凉，是姬满斋攥住杜程胳膊，他神色焦急，嘴里飞快地说什。
他话在杜程这边是无声版本，杜程模糊处理，统统理解为“你就是曲觞”之类类似废话。
哎，别闹，他怎可能是曲觞呢，他对感情根本毫无兴趣，甚至有点反感，除非他脑子进水才会嫁给姬满斋，再说曲觞是棵桃树啊，他是墙，跨物种。
杜程挺不解。
他原形不好看吗？
在墙体中，除年岁大些，结构比例堪称完美，而且古墙嘛，都是越老越有味道，他认为他原形简直无可挑剔，化形凭什不好看？
如果曲觞长成他这样，那杜程认为——姬满斋非常有眼光。
杜程和蔼道：“不是曲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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