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满斋小心翼翼地放下杜程,抬起手,手指颤抖地点在杜程眉心,眉心点红色,微
这不是他们第次见杜程现形。
当初社会主义价值观还历历在目。
杜程闭着眼睛,已经失去意识,从腿开始,寸寸石化。
姬满斋果断地横抱起人,大步流星地迈入学校,径直向他办公室走去。
他办公室有结界,可以控制住,bao走不受控灵力。
安静车内,“咚”声把谢天地吓跳,他讪讪道:“不好意思啊。”
姬满斋没有理他,他抬手勾住杜程脸,让杜程朝他那边歪过去,杜程睡死,被磕那下也没能让他醒来,被姬满斋这勾,杜程头歪到姬满斋肩膀上。
谢天地看得投入,没发现前面又是个坑,下颠簸,杜程头顺着姬满斋肩膀路下滑,姬满斋顺着他往下滑身体,手臂兜住他半个人,让他慢慢靠在自己胸膛上。
“看路。”
姬满斋淡淡道。
下车窗,对车外呆立谢天地道:“开车。”
姬满斋从来不肯放方向盘,谢天地和他相处时间长,明白姬满斋是讨厌那种被别人掌控感觉,所以只要出门,必定是自己开车,他愿意安静地坐在驾驶位,与他人毫无交流地沉浸在自己世界里。
车后座不算宽敞,姬满斋又太高大,帽檐都快顶到车顶,杜程能占有空间就小很多,姬满斋贴得他很近,杜程有点不自在,悄悄躲开。
这时,姬满斋胳膊触碰到他手臂,股暖流从他们相连地方传来,像件无形披风驱散杜程身上寒意,每个毛孔都得到舒展般舒服。
杜程没再躲开,心想本来就是姬满斋害他感冒。
姬满斋抱着杜程进入办公室那刻,杜程已经完全变成座石像,臂膀上传来压力绝不是普通石像或是杜程本体重量,千钧之重简直要将姬满斋手臂压断。
姬满斋闷哼声,单膝跪地,目光落在杜程面上瞬间凝住。
墙壁上标语早在他授意下被祛除。
石像很漂亮。
少年脸孔栩栩如生。
“哦哦哦。”谢天地如梦初醒,专心开车,内心又飘出句话——“骗狗进来杀。”
车稳当地开到精怪学校门口,谢天地以为要看姬满斋抱小娇妻下车这种酸臭戏码,没想到他刚刹车,姬满斋就把杜程半个人往车窗边放,相当直男地用力推杜程下,“醒醒,到。”
谢天地:“……”活该跟你老婆演苦情戏。
杜程醒,在车上温暖觉没有让他感冒好转,反而让他更难受,从车里出来迷迷糊糊摇摇晃晃,姬满斋扶住他,杜程没有再躲,他是真站不住。
谢天地看到两人相拥,先是笑,马上就是脸色变,“不好,他要现形!”
谢天地透过后视镜偷窥后面情况。
两个人紧挨在起,看样子很亲密,小妖怪脸看向车窗外,姬满斋低着头,宽大帽檐遮住脸。
谢天地脑海里浮现出系列诸如“貌合神离”“同床异梦”等系列形容夫妻关系僵硬破裂词语。
感冒对杜程影响挺大,他在融融暖意中逐渐感到困倦,靠在车窗上头歪就睡过去。
车上坡又下坡,杜程靠在车窗上顺着颠簸在车窗上轻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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