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程低头微微
笑。
“欧阳玉说要为雄赳赳创作部动画片，动画片你知道吗？”
姬满斋目光柔和地注视着小口小口吃冰激凌
杜程，“知道。”
“
不是明星，但是他有可能成为大明星呢，”杜程仰起脸，“好像也挺不错。”
姬满斋伸手，杜程却是机敏地躲，避开
姬满斋伸来手。
冰柜里冰激凌种类完全出乎姬满斋预料。
包装太花哨，名字也是千奇百怪，姬满斋完全被难住。
杜程低着头，眼睛从满冰柜冰激凌里掠过，最后挑支香草味，标价格不算低，上面有图片对照，这支冰激凌十块，“要这个。”
“可以，”姬满斋扫眼冰柜，“只要这个？”
杜程点点头，“个就好。”
点赌气道，“用你们人类观点来说，他就是杀人犯，杀人犯不配留下姓名。”
欧阳玉温柔地注视着杜程，杜程样子看上去似少年又似青年，是正要长成模样，他语气和缓，平静表情中暗藏着哀伤，“他是为，这世界上至少该有记住他，孩子，他罪，会帮他起偿还。”
“偿还？怎
偿还？”杜程声音略微提高，考虑到这里病房，还有许多凡人在，他还是压制住自己嗓音，“已经说过，他们已经都没有机会！”
“对不起，”欧阳玉再次道歉，杜程扭过头副不想听样子，欧阳玉温和道，“至少能尽力地去完成他们未完成心愿，延续那些曾经美好。”
“曾经美好……？”
姬满斋愣，杜程反过来拍拍姬满斋肩膀，爽朗道：“你要不要吃冰激凌，微信里还有钱。”
姬满斋谢绝这个提议，杜程吃完最后口冰激凌，走出便利店，在夕阳中伸个大大懒腰。
“姬满斋，”杜程轻快道，“好像不怎
付账时候，姬满斋掏钱动作被杜程阻止，杜程从口袋里拿出十元纸币。
这张纸币跟他很久。
开始是友情象征，到现在应该结束。
便利店窗前有高脚凳，杜程和姬满斋并排坐好，冰激凌很甜，冰凉绵密在嘴里化开，，给闷热天气带来丝难得清凉。
怪不得妈妈要用冰激凌哄哭闹小孩。
“你朋友，它是只很重情谊也很威风乌鸦，得麻烦你告诉他样子有哪些特点，在里面看得不是很清晰，你告诉它是什样子，有个朋友直在发愁如何创作个现代有突破性动画形象，觉得只重视朋友又威风凛凛乌鸦，肯定能得到小朋友们喜爱，你觉得呢？”
杜程鼻子酸酸，他低下头，“他翅膀很长，像老鹰样……”
夏日似乎要走向尾声，窗外蝉鸣变轻，老人静静听着那只如雄鹰般骄傲又聪明乌鸦生平，那只乌鸦叫雄赳赳，他不是不能成精，他只是觉得半妖更自由更快乐，他什都知道，在他地盘上没有谁敢不买他账，简直就是只无所不能乌鸦……
杜程从医院大楼出来，天色已经逐渐变得黯淡，天际云染上烟霞颜色，和雄赳赳离开那天像极。
医院门口，黑色西服丝褶皱也无，男人在匆匆人群中存在感极其低，手抬抬帽子，他望向杜程，“冰激凌，想要什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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