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长吗?”姬满斋轻声道。
杜程飞快地看姬满斋眼,肯定道:“长,特别长,除你,就没
说起来,这似乎是两辈子都没有过近乎越界亲密。
除拉手和拥抱,还是带着孩子气,其余时间,两人除分离就是分离,分明连正式在起过都没有,却经历场刻骨铭心生死离别。
所以杜程从回忆中醒来后面对他才会那尴尬,喝醉才敢放轻松地对待他。
他们之间隔太痛过去,都已不知道该怎对待彼此才合适。
姬满斋撑着脸,头歪在边,目光留恋地看着杜程脸。
姬满斋双手微微用力,将杜程腰圈在怀中,他侧过脸,用自己面颊摩梭下杜程背,亲昵又温柔。
“不死。”
掷地有声三个字后,姬满斋双手将杜程抱起,把人放回床上,给他手脚都摆整齐,才放下心。
其实他也有点醉。
趁着醉意,姬满斋想做点疯狂事。
斋鼻梁很挺,直直,像陡峭山峰,就像这个人性子样,温和表象是冷傲又宁折不弯骨头,天大事都个人放在心里默默承受。
杜程不知道怎,心头酸,他挪开手指,在姬满斋头顶上轻轻摸摸,“不会让你死。”
模样话语,只是变语气,便令姬满斋眼中酸涩,他将杯中酒饮而尽,“好。”
“你自己也要努力啊……”杜程有点迷糊,手上卸劲,慢慢滑下去,整个人也向前倒去。
酒杯“当啷”声掉在地上,姬满斋适时地扶住他腰,杜程头靠在姬满斋肩膀上,昏昏沉沉地想要睡觉,还不忘指点姬满斋,“不要放弃……”
时间分秒地过去,姬满斋完全不觉得有多漫长,直到杜程醒来问他几点时,姬满斋看眼表,已经到晚上。
杜程把个白天都睡过去。
姬满斋也就什都没干,静静地陪着杜程睡觉。
杜程醒来之后,不像人类那样宿醉难受,他不仅身体上生龙活虎,心理上也松快不少,至少,不像之前面对姬满斋,他都不敢看姬满斋。
杜程还记得自己喝醉时候摸姬满斋睫毛,他有点不好意思地对姬满斋道歉,“不好意思啊,就是你睫毛实在太长……”
他现在什都不想管,什道义责任,他现在就想看着杜程,对,他就想什都不干,就这看着杜程睡觉。
就这简单件事,在姬满斋价值体系里却足以称得上是“疯狂”。
从成仙以来,他直就像只陀螺样不停地转,“以天下为己任”是真正地刻在他脑子里,就算失去记忆重返人间,什都忘,却还忘不他要维护世间公义和秩序。
现在他把那切念头都排空,只是静静地看着杜程。
睫毛上仿佛还残留着被触碰感觉。
杜程睡着,他头靠在姬满斋肩膀上,腰被姬满斋扶着,完全把姬满斋当成沙发样,睡得很沉,很安心。
姬满斋扶着杜程,双手轻轻地搭着杜程腰,心中只有个念头,如果此刻能永久,他愿付出切代价。
可惜天意弄人。
消极念头产生,姬满斋就骤然想起杜程指天骂地模样,还有说着“不会让你死”样子。
杜程舍不得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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