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程抽出自己
手，将自己掌心贴在姬满斋脸上，也是又冰又凉，就像那个浑身浴血丹宸子给他感觉
样。
缺陷，姬满斋说过他有他缺陷。
这缺陷会是致命吗？
掌心温度太温暖
，令人沉迷流连，姬满斋侧过脸，像只猫样蹭蹭杜程手掌，
姬满斋太强，以致于杜程从来没有将他放在个弱者位置上。
暗地里姬满斋到底已经到什
地步，才会说出自己命不久矣话？
“很严重，”姬满斋紧紧杜程掌心，嘴角牵扯出个勉强笑容，“
已经严重到无法克制自己私欲，脑海里现在全是你，只有极少数部分分给那些所谓公义，真是快疯。”
怎可能不爱呢？
那种自私又危险情感只是被他强行地压抑控制在层又层禁锢之中，他警告自己不要去触碰，那些东西旦被释放，会将他与杜程起焚烧殆尽。
杜程跟在他身后，心跳直不平稳地加速。
强烈不安感令他几乎无法去思考，他眼中只有个姬满斋，姬满斋安危姬满斋状况在他心里压倒切。
脑子里乱哄哄，像在经历场地震。
整座学校上空隐约笼罩着淡灰色云彩，说不上是不详，但也绝对不会让人觉得舒服。
学校门口保卫室是空，没有人来给两人开门。
车停在个杜程想都没想到熟悉地方，市中。
“很多学校都有建在墓地上传统，”姬满斋抬抬帽檐，最后干脆直接摘下帽子扔到边，头发略微蓬松地散开，他也不整理，转过头对满脸吃惊杜程道，“小孩阳气重，压得住那些妖魔鬼怪。”
杜程手拉住安全带，“你帽子……”
“没关系，”姬满斋漫不经心道，“不会出什纰漏。”
杜程还是紧张，姬满斋样子看上去有点失控。
可惜，他从未成神。
姬满斋托起杜程手，在他指尖轻轻吻。
“真想让那些打扰们人和事全部消失。”
指尖是凉。
姬满斋嘴唇几乎是块冰。
“翻墙。”姬满斋干脆道。
“不用，”杜程终于接上话，这次是他向姬满斋伸手，“带你过去。”
本体为墙杜程牵着姬满斋手轻轻松松穿墙而入，进入学校后，姬满斋却不肯放手，“拉着你手能让感到平静。”
“很严重吗？”杜程看向姬满斋，金色瞳孔里黑色部分越来越多，杜程不害怕，只是担心，很担心很担心，姬满斋是不是快撑不住？
他放下豪言壮语，扬言要与天道抢人，但他却不知道该怎抢，如果姬满斋真要死，他又该怎办？
姬满斋先下车，杜程坐在车里仍是犹疑不定，如此紧张事态下，姬满斋还出问题，可以称得上是雪上加霜。
“下车吧。”
在杜程发怔时候，姬满斋已经走到他那侧，替他拉开车门，黑色手套就伸在杜程面前。
杜程完全呆住，忙避开姬满斋手跳下车，面前姬满斋让他浑身都不自在。
姬满斋收回手，轻笑下，单手解开西服扣子，将西服完全敞开，束缚着自己封印松动感觉美妙极，他脚步向前，步伐却是不稳，就像是脚上有镣铐般，僵硬地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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