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程抱着失学儿童姬满斋，两人对视
眼，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在居委会阿姨
炮火中低下
头。
“哟，今年情人节有活动啊？”老顾客看到花店门口横幅大吃惊，佛系老板开窍？
杜程露齿笑，“是啊，提前预热下，周末早点来啊，
怕玫瑰花会被抢光。”
“来不，没对象，哈哈！”老顾客爽朗笑，挑几支香水百合过去结账。
“共三十六谢谢。”
“行，”老顾客扫码完，饶有兴致地逗小孩，“别小孩都开学去上幼儿园，你怎
还不去上学啊？”
姬满斋站在他身边，只是微笑。
杜程歪着头，看着小仙童样姬满斋，他忽然道：“现在要是也像你这大就好。”
姬满斋微微愣。
“这样，”杜程神情温柔，“们就可以起长大。”
被海洋球包围杜程，面容白皙，目光皎洁，他经历那多痛苦，从火海里获得新生，却始终如赤子般美好。
“是啊，他在家里上厕所也这样。”
姬满斋：“……”
“像这样内向小朋友来们这里话，绝对是来对地方。”接待老师又热情地带他们去幼儿游乐室。
游乐室里进去，充斥着五颜六色海洋球池子很吸引人眼球。
“这是小朋友们解压放松地方，爸爸可以和孩子玩会儿，去给你们再拿点园里资料过来。”
姬满斋冷静道：“学费太贵，上不起。”
老顾客先是怔，随即大笑，“这小孩可真逗！”
杜程也跟着哈哈笑两声，心想姬满斋这是坏他名声啊。
没过两天，姬满斋和杜程就为自己年轻买单。
“小杜，你在这里开店做生意，直都是很老实本分，看你人也很不错，可你怎能不让孩子上学呢？”居委会阿姨戴着红臂章苦口婆心地教育杜程这个不称职“爸爸”。
姬满斋伸手，无言地握住杜程手。
杜程从海洋球里站起来，抱起姬满斋，“快点长大吧。”
幼儿园还是没去。
当然不是因为负担不起学费，杜程本来就是逗逗姬满斋，姬满斋真去幼儿园，他难道还能跟着去陪读啊？天少说也要有七八个小时分开，他才不要。
花店里不再自助付费，老板儿子搬张小板凳，本正经地看店。
接待老师关上门离开。
杜程拉拉姬满斋手，“玩不玩？”
姬满斋：“是说算吗？”
杜程二话不说直接抱着姬满斋投入海洋球池子里。
比起“五岁”姬满斋，杜程玩得更开心，他头倒下去，然后使唤姬满斋，“把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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