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程……
直都不肯真正接受他。
今天，又到此为止
吧。
再继续
话，也许又要吵架、或者是打架。
错过如此漫长时间，姬满斋不想让杜程有点点不愿意，心里焦躁不断上升，忍耐是他现在唯能做事情。
“去楼上。”
“为什
……”杜程卷起姬满斋舌尖，“为什你这热？”
就像是抱着燃烧火焰般。
姬满斋无言地加深这个吻。
压抑太久，不敢爱，不能爱，他心底火山就快要炸开。
手臂逐渐收紧，将人和自己贴得很紧，感受着对方若有似无颤抖，姬满斋心跳加速，手掌压向杜程后脑勺。
门口传来风铃声，有人推开门，杜程往后退退，姬满斋也收回手臂。
杜程忙偏过头望向门口，“不好意思，今天书店营业结束。”
“啊，不好意思。”来人忙不迭地关上书店门。
刚刚推开门时候，老板和他弟弟气氛不同寻常呢，看上去好像就要打起来，他还是躲远点吧。
背撞到墙壁上。
“杜程……”姬满斋低声道，“你看不出来吗？他对你……”
“别开玩笑，他看上去也就是个高中生样子。”
“高中生也是有感情。”
顶着张差不多脸说这种话……杜程脸色微红，“所以你吃醋？”
“是。”
唾液顺着唇角流下去，舌头用力搅动着，
恋爱可真是件复杂事。
杜程算算两个人也算相爱几千年吧。
但是……还真没以恋人身份好好相处过。
小少年面红耳赤地道歉跑出去。
杜程呆在当场，对姬满斋道：“你干嘛那凶啊。”
轻而快三个字从耳边滚过，姬满斋猛地抬起头。
书店比花店多个小小阁楼，尖尖楼顶把空间压得低低，窗户正对着床，晴天就会把被子晒得热烘烘，躺在里面，马上就会深深地陷进去，大脑也会在这种温暖柔软中变得迟钝。
杜程这样想着，手臂懒懒地搭在姬满斋肩膀上。
应该阻止，说什“去楼上”呢？’
大概还是渴望……渴望和这个人变得更亲密。
紧紧贴在起嘴唇不知道是因为热度太高，还是因为别什原因，嘴唇逐渐发麻发疼。
阳光透过书架缝隙隐隐约约地照射在身上，很温暖也让人很羞耻。
还是白天呢……杜程撑开手臂推开姬满斋。
沉默在书架中蔓延。
姬满斋目光逐渐变得黯淡。
嘴唇紧紧地黏在起。
莫名其妙又开始接吻。
还是大白天呢……
杜程脑子乱哄哄地想。
不管。
几乎没有任何停顿回答。
比他要坦率多啊。
姬满斋眼睛锐利地散发着光芒，里面是明晃晃不加掩饰在意。
杜程忽然不知道该说什。
“叮铃——”
“
很凶吗？”
姬满斋冷冷站着，少年脸更显薄情。
“姬满斋，”杜程站起身，双手撑在桌上，“你想吵架吗？”
姬满斋放下环抱着手臂，在杜程对面，同样地双臂撑在桌上，对峙姿势中似乎正在弥漫着火药味，姬满斋偏过头，在杜程唇上轻轻贴贴，“不想。”
火药味瞬间消散，杜程脸上烫下，低下头轻咳声，“也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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