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程捂住他
嘴，面红耳赤地回道：“不痛。”
姬满斋看着他，长睫毛忽闪忽闪，仿佛从白天
直到晚上都没停过那个人不是他，看上去纯良无害地比高中生还过分。
掌心被微热气息吹拂，痒痒。
杜程收回手，小声道：“你怎
还那烫啊，眼睛倒是变回去
。”
黑色瞳孔看上去要比金色更安全点，金色像野兽，黑色还像个普通人。
“骗你。”
“可……以……”
阁楼小小窗户透出片方形天空，阳光在玻璃边缘闪烁跳跃，恋恋不舍地和这方小天地玩很久才挥手告别，与月亮短暂地见面。
“天黑。”
杜程单手垫在脑后，伸出左脚，让月光照到他脚。
杜程目光转向姬满斋。
姬满斋脸上表情也很陌生呢。
很冷静，冷静得近乎冷酷。
像是为掩饰某种渴望而故意戴上面具。
杜程仰起脸，轻轻舔舔姬满斋嘴唇。
杜程模模糊糊地想。
他好像也被传染。
“可以吗？”
他听到姬满斋声音，又不像是姬满斋声音。
睁开紧闭眼睛，杜程才发现自己视线是模糊，直咬着嘴唇控制自己声音，结果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眼睛。
他呼吸着姬满斋所吐出气息，整个人都被熏得热热，像醉酒般。
不可以发出奇怪声音，杜程在心中暗暗警告自己。
阳光晒到脚心，像根柔软刺，和他打个招呼，马上又笑着远离。
心跳得太快，频率高得不可思议。
不要出声。
姬满斋凑上来，亲亲杜程侧脸，“之后……还可以吗？”
杜程用力搂住他脖子，将他整张脸压到枕头上，“不要这着急地问这种问题，显得你很不满足，很色，你知道吗？”
闷闷笑声传来。
小方格里慢慢出现另只脚。
杜程扭过头看姬满斋，很难想象姬满斋也会做这幼稚举动。
而姬满斋笑容温和，大脚趾轻轻碰下杜程脚，试探着玩闹，脸上表情小心翼翼，像是在试探杜程是不是又生气。
杜程用脚踢回去。
姬满斋缩回脚，目光谨慎，“痛不……”
“不可以。”
他余光看到那张冷静脸忽然变色模样。
虽然只有瞬，也足以让杜程看清楚姬满斋表情。
让这冷静自持男人露出那样恐怖表情，就连罪魁祸首杜程本人也觉得愧疚。
“嗯。”姬满斋恢复平静，用最平常语调回应杜程，偏过头轻轻亲下杜程耳垂，干脆起身时候，脖子忽然被压住，姬满斋错愕地扭过脸，却是被杜程迎上来嘴唇堵住。
他哭吗？
姬满斋金色瞳孔里映出张有些陌生脸孔。
脸色潮红，嘴唇被咬得颜色深浅不，还有……那是什欲哭表情啊？看上去又挫又可怜。
“可以吗？”
喉结滚动得很慢，嗓音被深深压住，杜程着迷般地轻点点姬满斋喉结，原来声音就是这样变得奇怪吗？
杜程咬紧嘴唇，脸上泛出奇异红晕。
极力地忍耐着，千万不可以表现得太丢人。
姬满斋……姬满斋可直都是很冷静呢。
除……他身上过热温度。
快要融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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