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满斋……”杜程轻声道，“对不起，对你发脾气
。”
姬满斋亲亲他
额头。
“
做错什
吗？”
“没有……”杜程仰起头，重新吻上姬满斋嘴唇，“没有……”
“哗啦啦——”
不，好像还更热。
杜程看向姬满斋。
四目相对。
姬满斋静静地看着他，瞳孔又转向金色。
杜程现在已经完全搞清楚，这个人……有那种念头时候，就会控制不住瞳孔金色。
完全无法控制嘴巴张开弧度。
杜程脸慢慢红，低下头，抿
口咖啡，好像是挺甜。
“你……也很帅。”
谢天地趴在不远处书架旁偷笑，听他就对嘛。
书店结束营业，三人收拾书架，谢天地识趣地慢慢远离两人。
杜程僵硬地拿起杯子喝口，他根本就没喝出什味道，硬着头皮道：“刚好。”
姬满斋走。
杜程看着姬满斋离开背影，觉得说不出哪里怪怪。
又过会儿，姬满斋端叠小饼干过来，“吃点东西。”
杜程：“……”
”
谢天地溜烟跑。
独留姬满斋在后院反省。
他不理解杜程为什忽然提出要分床睡。
是……不舒服吗？
两人齐齐转过头。
谢天地满脸通红，屁滚尿流地逃跑，“什也没看见啊——”
杜程微微低下头。
心在颤抖。
姬满斋吻上来时候，他不由自主地把脚踮起来。
他也有错吧？
其实……他也很沉迷……
本本按照目录整理着，手掌放下书，余光看到那个人已经慢慢靠近，自己动作也不由放缓。
还有五本。
还有三本。
两本书同时放下贴在起，手背碰到。
还是样热度。
“不喜欢曲奇饼干？”姬满斋看出杜程目光游移。
“啊不是，”杜程干巴巴道，“还不饿。”
“嗯。”
姬满斋站在那不走，犹豫下，道：“今天很帅。”
杜程：“……”
姬满斋落寞地低下头。
杜程坐在收银台后面，正漫无目地浏览着网页，忽然，手边放下杯咖啡。
“喝咖啡。”姬满斋轻声道。
“哦……”杜程不知道为什还有点不好意思，“谢谢。”
姬满斋：“要加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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