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垣与沈嘉贻是金丹修为,自然感受不到他这个元婴期修士在附近听墙角,同理,他身为元婴期,更加不可能感应得到大乘期玄凌存在。倘若玄凌得知隋垣与沈嘉贻有情,与他结为道侣只是为宗门利益而安抚于他手段,那——接下去,邵培元简直不敢继续想象。
似乎没有看到邵培元脸色变数变,玄凌走到隋垣身侧,揽住他肩膀,随后才有心看向邵培元。那目光若利剑般,饱受凌迟邵培元就算再不会看人脸色,也能看得出对方对他敌意有多深。
——明明,他只是个玄凌轻易就能碾死元婴期……邵培元自然知道玄凌为何会如此忌惮自己却不动手,不由得松口气,又有些悲伤。
见隋垣与玄凌并肩站在起,契合到似乎谁都无法分开,邵培元终于颓然地移开视线,向隋垣所催促那般转身,朝着沈嘉贻离去方向追去。
见邵培元终于走,玄凌稍稍收敛气势,轻哼声以示自己不满——就算明知是做戏,但是亲眼目睹切感觉仍旧不怎样。
尚存,他当真想就这直接挑战玄凌,让他还隋垣自由。
邵培元只认为这是为自己友人打抱不平,不忍心看他被如此对待,却从未深思过其中蕴藏其他含义——或者说,是根本不敢。
邵培元突然出现让隋垣愣,幸好他习惯随时随地保持扮演角色应有仪态,没有丝毫露馅可能。见到邵培元忧伤而恼恨模样,他心中动,反手握住邵培元手。
邵培元胸口滞,连思考都有瞬间凌乱,只能凭借本能顺着对方恳求而点头。
见他点头,隋垣神色宽:“沈师妹……就拜托培元兄多多照顾……”
只不过,他这份小别扭隋垣根本懒得关注,戏份结束他抬起手,将玄凌搁在自己肩膀上手拿开,施施然转身便往回走。
明明得身体,也有名分,却仍旧在对方眼里毫无地位玄凌深感憋屈,于是,这份憋屈自然是要在床上顺理成章地发泄回来。
不知道多少次被玄凌掳到床上,翻来覆去折腾隋垣简直泪流满面,深深懊恼于自己竟然愚蠢地接受他提议——这简直是把自己往死路上推!
“你知道?”情事过后,玄凌慵懒地搂着将自己埋在被褥中隋垣,嘴唇在他裸露在外面肩膀与脖颈处徘徊游移,“对于5237选择这个世界最满意点,就是时间漫长。凡人生不过短短百年,剧情所处也大多仅仅只是韶华最好十几年甚至几年,只不过在这个世界中
邵培元愣下,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答应什,想要反悔,但看着隋垣郑重又欣慰表情却死活说不出口,只能缓缓地合合眼,点头道:“放心,答应你事情,绝不反悔。”
隋垣笑,伸手推推邵培元:“快去吧,沈师妹她……此刻大概很需要人宽慰。”
“那你……”邵培元犹豫道。
“他有在。”冷冽声音打断邵培元接下来话。白衣似雪玄凌缓缓踱出,大乘期威压让邵培元差点跪倒在地,脸色也瞬时间变得煞白。
玄凌挥衣袖,将与隋垣靠极近邵培元抽得倒退数步,邵培元大急,甚至连敬称都忘记:“你——你何时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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